他就是要反其道而行,方可制勝。
不是有人不服他麼?好,他便讓他們服氣。
倭寇帶着比他們先進幾倍的武,了三十萬大軍來邊境。
韓不周只帶了二十萬兵馬,生生抗衡了長達半個月之久,如此耐力,西周無人能敵。
他不僅是要平分秋的結果,他還要大獲全勝,只不過時間問題而已。
那些倭寇的優勢就在於武千金,他便刻意拉持久戰,消磨敵人耐心的同時,也在消耗他們的武。
前幾場戰役已經將鋪墊墊的恰是時候,只需下一場,他便有足夠的信心,一擊即勝。
韓不周戰場修羅的外號不是空來風,他殺伐果斷,征服了將士,將來是民心所向,還怕那些個迂腐大臣不服?
韓不周如意算盤打的叮噹響,卻萬萬沒想到,燕卿卿會帶上二十萬大軍前來增援。
提前破了他的僵局,退敵軍的同時,卻也破壞了他的計劃。
燕卿卿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,正襟危坐,一副做錯事的孩子模樣:“那……那我豈不是壞了你的事?”
韓不周點了點的鼻子:“也不算,結果都是一樣的,就算沒有這場戰爭,我也有信心穩下西周的江山,時間問題而已,再說,就算按照我的計劃走到底了,該有人挑事,還是避不開,與你帶來的這二十萬兵馬沒有太大的關係。”
韓不周企圖讓不要有那麼大的負罪,與心理力。
見仍舊緊繃着臉不放鬆,他用額頭抵着的額頭,萬分潑皮道:“再說了,我的皇后幫我打勝仗又有什麼不可以,我就是靠媳婦的人,又沒什麼可丟臉的。”
燕卿卿噗嗤一聲笑出聲來,故意揚眉,一臉驕傲:“是呢,你媳婦兒還拿下了大燕江山,你靠媳婦,真沒什麼丟臉的。”
言下之意,我可不是什麼繡花枕頭,我也是有真本事的。
眉間神采飛揚,看的韓不周心中一。
儘管在戰場上看到帶二十萬大軍前來增援時,便已經猜到拿回大燕江山了,只是速度之快,還是令他驚訝的。
他了的髮,心中竟有一種吾家有初長的慨。
“等我們回上寮,便冊你爲後,好麼?”
韓不周握着的手,放在手心裡把玩。
掌心被他撓的發,連帶着一顆心也了起來。
燕卿卿臉頰發燙,輕輕點頭,低低應下:“好。”
的手指無骨,細膩,手腕不盈一握,韓不周極了這一雙手,他左手環着的腰,右手握着的手,任由着小棕馬在海邊慢慢踱步,走到哪裡都無所謂。
這一刻是歲月靜好的便行。
海風逐漸溫,連帶着空氣都是安穩的味道。
燕卿卿窩在韓不周懷裡,不知何時沉沉睡着。
再醒來時,已經在一輛雖簡陋,但布置的格外舒適的馬車內,韓不周側臥在後,環抱着睡,呼吸均勻。
馬車在走,燕卿卿手擡起,掀開一角車簾,外頭的星空便猝不及防的映眼帘。
原來已經是晚上了。
“醒了?”
後是韓不周沙啞的聲音,他沒有睜眼,只將落在腰間的手臂又緊了緊,臉埋在的頸窩,饜足的很。
燕卿卿被他呼出的熱氣撓的發,莫名想笑。
“我們現在是在回西周的路上?”
側過,手撥弄着他落在面頰上的髮。
這張臉真是好看,是見過的,最好看的男兒面貌。
韓不周睜開眼,瞧着,應道:“恩。”
“走的這般倉促麼?”疑。
韓不周笑看:“因爲我猴急,我想讓你爲我的皇后,唯一的皇后。”
他將燕卿卿要罵他的話給說了出來,倒教一時半會兒沒了詞,半晌後,才閃着眸問道:“唯一的皇后,也就是說,還有許多不是唯一的妃子咯?”
“若是你想,我也可以填滿後宮。”韓不周眼底揶揄。
燕卿卿輕哼一聲:“你想招妃子便直說,將這皮球踢給我算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