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卿卿被韓不周突然打斷了話語,卻沒有表現出生氣或者不滿,反而是驚出了一的冷汗。
對自己如此魯莽的言語到懊惱,自己平時本不會這麼衝,難道是路上那些花的問題?
燕卿卿回過神來之後,看像姜族長的眼神更加的不善,但明白自己此時不能再失態之後,倒是沒有再出聲,只由着韓不周與那些人周旋。
而陸堯這邊待到燕卿卿與韓不周一行人離開後才展開手裡的字條。
他昨天醒燕卿卿和韓不周的時候,燕卿卿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,匆匆寫了張字條塞到了陸堯手裡,只在陸堯耳邊說了兩個字“幫我。”
那字條上的字十分潦草,但也清晰明了:去尋姜七,將我房間裡的信函給他,倒時候他自然會跟你回來。
陸堯緊了緊手中攥着的紙條,頗爲無奈,小邊城說大不大,說小卻也不小,上千戶人家,近萬的人頭數,他要如何去尋個姓姜名七的人?
正苦於無從下手之際,對面客房內燕元期開門走來,見他一臉愁容,不由得道:“十四妹妹心思聰穎,旁還有韓不周,不會有什麼事的,再者,姜家人還沒那麼愚蠢到這麼迫不及待。”
陸堯聞言冷笑,他展開手中字條:“這回恐怕是四殿下想錯了”
燕元期下意識眯起眸子看去,在看清字條上內容後,面一變:“十四妹妹可有對你說什麼?”
“公主走的匆忙,只來得及留下這一張字條。”陸堯道。
燕元期定了定心神,目落在陸堯手中的字上,若有所思的念着:“姜七……”
“四殿下可認識此人?”
燕元期點了點頭:“我追蹤《雲耕地織》時,大致接過他,他爲姜家掌事,就住在姜家府邸內。”
陸堯略思索了一下:“既如此,我就到姜家府邸走上一遭,多謝四殿下了。”
“一路小心。”
燕元期看着陸堯匆匆消失的背影,眸中划過一抹不解,他到底是理解不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,或許是他太過狹隘了。
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,姜族長和燕卿卿兩個人仍舊各不讓步,事沒有半點進展。
那些花香的影響,燕卿卿的脾氣越發暴躁起來,可仍對姜族長的敬酒敬謝不敏。
“姜族長,您這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。”
終於,燕卿卿坐不住了,將筷子一撂,發出“啪”的一聲響,聲音也冷下來。
姜族長仍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,端着酒杯:“誒?公主這話怎麼講呢?”
燕卿卿冷笑一聲:“你別在這跟我裝不明白。我今天的來意已經擺明了,救得也是你姜家,你卻跟我推諉再三,你究竟是什麼意思!”
這話里話外都是一副惱怒的樣子,但只有燕卿卿自己知道,只是在做戲罷了。
不隨着族長的意思來,這場鴻門宴不知道要吃到什麼時候去。
“十四公主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你要的可不只是讓我們救我的族人,更是要我族中的祕寶,難道這就是十四公主求人的態度嗎?”
姜族長說着,又將手裡的酒杯揚了揚。
韓不周在一旁看着姜族長的作暗自皺了皺眉,默默按了按燕卿卿的手,示意不要衝。
燕卿卿卻只是反手握住了韓不周的手,並沒有停下的意思。
“姜族長此言詫異,我必是帶着十萬分的誠意前來的,只不過這酒,我怕是喝不得了。”
燕卿卿眼眸黑的發亮,卻是直接將姜族長的意思挑明了。
姜族長咬了咬牙:“十四公主這是什麼意思,難不是不願意給老夫這個面子?”
燕卿卿靦腆的笑笑:“姜族長說笑了,我怎麼會不給您面子呢,不過是今日來子不適,不能喝酒罷了,不若我今日以茶代酒,竟姜族長一杯,聊表誠意!”
燕卿卿這話一說出口,倒是讓姜族長不好在揪着話頭不放,只能含含糊糊的帶過去了,暗地裡卻給自家下人使了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