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卿,你可還記得我曾與你說過。我們之間的分早已不是尋常幾年乃至十年可以堪比。你我之,乃是千年以前就已開始,不論如何迴,至今也都從未結束。”
燕卿卿目一,不由質問他道:“你怎麼知道我是卿卿?”
“你是大燕國的十四公主,是西周君主韓不周的皇后……”韓不周含脈脈地看着燕卿卿,不放過面上山閃過的任何一緒,接着說,“你喜甜喜辣,唯獨不蔥蒜一類,因爲你曾經說過你討厭那種味道。”
“你長得艷,卻素來喜穿素裳,從前我基本一個月難得見你穿得明艷,這單單幾次還是因着我提及。不過你的確是濃妝淡抹總相宜,一直都是這般的仙姿佚貌。”
“你不喜麻煩,有時候不得一切能簡略就簡略。可就算如此,有時你爲了讓我開心,也會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歡做的事。你醫之所以湛,一半有我的功勞在內,你善於製毒也是因爲我的督促。”
燕卿卿瞠目結舌,沒預料到眼下韓不周所說的一切竟然句句是真。頭目一陣痛,燕卿卿不由手捂住頭,耳邊韓不周的聲音未絕,且隨着不斷湧腦海的記憶一起直衝心頭。
“先前我中了子母蠱,忘記了你的份。你什麼都沒做,只是等我重新上你……今日本不該說這些話,是我一時沒有忍住。”
“從前……”
韓不周話還未說完,就被燕卿卿生生打斷:“別說了,我頭痛得很。”
一派茫然,顧不得細想韓不周所說的這番話,只覺得頭痛難忍,就連潔的額頭上都布滿了細的薄汗。那陌生的回憶全盤托出一般地直擊腦海,本就無力承,更遑論去慢慢消化了。
韓不周將燕卿卿摟自己懷中之際,也恰好昏迷過去。
……
燕卿卿醒來之時,耳邊只幽幽聽見太醫的聲音,“回稟陛下,王妃應該是一時了什麼刺激才會導致如此。眼下的並無大礙,只需要好生歇養便是。只是往後切勿再讓刺激,因爲頭部舊疾並未完全痊癒。”
努力回想着先前發生的一切,卻怎麼都想不起來,好似自己只是在馬車上和韓不周聊天、累了而又昏睡過去而已。至於太醫口中的刺激,表示一概不知。
待太醫退下,也緩緩從牀榻上坐了起來,卻又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暈眩而打斷,只得乖乖躺了下去。韓不周瞧見靜,忙起向走來。
只見韓不周一臉懊惱:“你可還記得先前發生了什麼?”
見燕卿卿小心地搖頭,韓不周心裡更覺懊惱。他本以爲通過這一次以後自己就能和明正大地在一起,可如今非但沒有實現,反而還害得了傷。
他知道自己終是太急,而此事又是急不得的,故而也不敢太過冒失,只略略點頭道:“什麼都沒有發生,你且安生留在這裡,朕會差人過來伺候你。”
似是想到接下來燕卿卿會問一些什麼一樣,他沒給這個機會,選擇直接離開。
才出了殿門,了一時清靜的空氣以後,卻見青一遙遙向他而來,“八王爺在和正殿候着,你還是過去一趟吧,他的臉不大好。”
韓不周有意躲避:“朕不去,去命人將奏摺送到寢宮。”
說着就負手大步流星地離開,留下青一一臉懵。
這赫連十蘭倒像是鐵了心的,竟然在大殿之外一直等候了將近兩個時辰。青一自知他再等下去引發的後果,只能着頭皮又去寢宮知會了一聲韓不周。
“若是再不見,那就真的要落人口舌了。屆時不僅僅是你會到影響,連王妃也會惹人非議。本來這一次你做得就太決斷,又沒有找很好的藉口掩飾。你且細細想想,若是明日早朝那些個大臣問起,你又當如何回答……”
察覺到韓不周眼底的一不耐以後,青一沒有再說下去。
只見他將手中的奏摺隨意丟至一旁,而後才道:“去把他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