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安年間,太宗剛繼位時,朝廷四分五裂,太宗作爲一國之主,權利被削分的所剩無幾,爲了站穩腳跟,太宗設立了軍機。
太宗在位三十五年,以一己之力將分裂的朝廷重新歸圓,大燕能有今日之繁華,太宗雷厲風行的手段功不可沒,同時,太宗與軍機亦是相輔相。
隨着太宗地位的越來越穩定,軍機的威與聲勢也愈發無人能比。
直到太宗晚年,軍機才被撤除,原因是大燕已然固若金湯,軍機的存在會給下一任皇帝帶來極大的危機。
可坊間也有傳聞說,軍機其實並沒有被撤除,而是被太宗給了他最疼的太平公主。
但是太宗薨後,爲太子的高宗繼位初,大燕發生了一起大事,自那次事件之後,太平公主連帶着其尚在襁褓中的兒一齊失蹤,軍機也因此真正銷聲匿跡。
這些年高宗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軍機,爲現如今的江山之主,他絕對不允許像軍機般大有威脅的勢力與他並存於世。
若是不能爲己所用,那便銷毀。
而這本來該是機的消息,若燕卿卿不是重生之,是斷然不會知曉的。
若記憶沒有發生差錯,就在這幾日,高宗便會尋到軍機的藏之地。
而軍機又絕對臣服於太平公主,被高宗找到後,便被一夜殲滅,軍機一百二十五個員,個個暴荒野,慘不忍睹。
“陸堯大人盡可放心,我需要軍機並非是參與朝廷黨爭,我只需要軍機能夠在我需要時護我安全,待到時機,我會放軍機自由。”
燕卿卿將自己的條件一一列出,陸堯的面看不出個所以然來,他只在話音落地後,淡淡開口。
“我軍機既然可以藏二十多年,必然可以一直藏下去,並且據我所知,十四公主如今亦是舉步維艱,你既然需要我護你周全,你又當如何護我軍機安穩?”
陸堯放下酒杯,審視着看向燕卿卿。
他撒謊了,軍機現如今的確是強弩之末,二十多年的顛沛流離,已經大大消耗了軍機的力。
且,外在力暫且不提,現如今的軍機羣龍無首,機構內不斷有野心強盛的人想要一統四方,再不斷被打,內鬥與外敵兩面夾擊,今日的軍機可以說是腹背敵。
前些日子還有探子的被送回機構,他們都清楚,這是高宗的警告。
他們暴了。
“這個陸堯大人大可放心,我自有法子。”
燕卿卿不慌不忙,並不急着讓陸堯相信自己,時間問題而已。
“軍機的境我就不多說了,相信陸堯大人比我更清楚,我不急着要大人的回應,大人大可想好了再來尋我,但是記住,千萬不要超過十日。”
十日之後,便是軍機大難來臨之時。
陸堯沉默,面前的小姑娘年紀雖小,可談吐舉止全然是與年齡不符合的穩重,上似乎有一種魔力,讓人無法輕視。
燕卿卿說完便起離開,留給陸堯充分的思考空間。
直到的背影消失在茶樓,陸堯的邊才緩緩現出一人。
“十四公主,之前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號人?”
一着水袖紅的子在陸堯對面座,恰好是方才燕卿卿所在的位置,喝了口酒,看向陸堯問着。
“十娘,尹生那老傢伙今日是不是又在早會上提出選統領的事了?”陸堯答非所問。
妝十娘磕着瓜子,不耐的擺了擺手:“提他作甚,他不就那樣麼,每日早會都在提這事。”
“十娘,我有個主意。”
陸堯笑着盯着妝十娘,雙眸發亮的詭異,妝十娘被他盯的發時,忽的一驚,狐疑道:“陸堯,不是吧,你真打算讓我們軍機臣服於那小丫頭?”
“但這是讓尹生閉的唯一法子不是麼?”陸堯笑的狡詐,如意算盤打的劈啪作響。
他有思量過,與其讓尹生那老傢伙賊心不死,荼毒大家的耳朵,倒不如讓燕卿卿了軍機的主子,也好斷了他的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