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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神祕國師

什麼意思?公然將夫婦排至在外麼?枉之前還覺得老爺算是府里公平剛正的人,呸!

那壁廂,弈的面上卻雲淡風輕,輕輕對姜沉璧搖了搖頭。

好吧,到底是他的家室,姜沉璧強怒火,一聲未出,看着卿儀在他面前得意洋洋。回到寢房,弈笑道,“怎麼,娘子心中意難平?”

姜沉璧氣鼓鼓瞪眼冷哼,“廢話!”

“哎呀呀,娘子生氣起來也是如花眷,爲夫好生...”

姜沉璧一枕頭甩了過去。

“別怒別怒,娘子你細想想,你我如今的勢力,比大哥還差得遠,三妹又得老爺寵,所以,讓他們倆去聚賢大會,是理所應當的事。”

姜沉璧冷笑,“喲,二爺轉了子,開始和我論兄友弟恭了?你要是真這麼佛系,那還要我做什麼?”

弈慢悠悠地斟了一壺茶,“理所應當,只是明面上的理所應當,至於暗地裡,我也認爲不應當。”

姜沉璧冰雪聰明,一點即通,倏然而起,仰着小臉兒看弈似笑非笑的面龐,“你是說...”

“娘子親口說的——業有專攻。”

弈一雙狹長的眼睛彎彎如月,盛滿狡黠的笑意,“你說,若是大會之前,誰人有個頭疼熱,怎麼是好呢?”

聚賢大會前一日,卿儀忽然毫無徵兆地着了風寒,子要強,一味逞能要去,老爺連斥胡鬧,最後還是讓安心待在府上養病,此次暫且由弈代

府的吹蝶閣,卿儀恨得咬牙切齒,一掌將玉簪拍在黃桃木桌上,霎時四分五裂,“憑什麼!”

邊的小丫頭戰戰兢兢的勸,“三小姐別怒,仔細子。”

“我怎能不怒、我怎能不怒!?”卿儀道,“三年一次的聚賢大會,你可知有多難得?居然讓那個野種——”

“三小姐!”大丫鬟東珠忙截斷的話,卿儀反應過來,自知失言,後半句未出口,化作冷笑。

“恕奴婢多一句,三小姐素日裡玉安康,怎麼會突然間着了風寒呢?”

卿儀杏眸微微一轉,旋即面上怒氣氤氳,森森道,“果然是那個妖作祟,等着瞧吧...”玉掌用力,竟然將那斷簪片,“我早晚要好看!”

清風鑒遙在城外,矗立於歸山,此山有主峯一座,副峯兩座,遠遠觀如鸞回巢,故而得名。山中陡峭險峻,只有一條羊腸小道蜿蜒向上,車馬皆不能行——這也算是給四面八方來參加聚賢大會的人一個初級的試煉。

傾野隨只帶了一個手利索的丫鬟,一個隨侍,一青勁裝,看上去頗是利索瀟灑,他在燕京小有盛名,是以一路上有人攀談問候,弈晃晃悠悠地跟在後面,活像是來遊歷踏青的。

行了約莫半個時辰,到了主峯峯頂,但覺四周雲霧繚繞,飄飄然若仙境一般。有兩位白在門外迎候,帶着傾野等一干人穿過三重門,姜沉璧只見其間有不名門子弟,錦繡衫、珠瓔寶飾,通閃閃發,就差在腦門上沾了墨寫四個大字:爺們有錢。

形小小,被弈拉着袖,穿堂繞樑地往前走,暗自直嘀咕:“這是來舉賢納良,還是來選秀?嘖嘖,大老爺們還配什麼香啊?”

弈見低頭碎碎念的模樣分外可,不由笑道,“依娘子所見,這名門之後,竟然沒有能眼的了?”

彼時一衆人已至清風鑒前廳,在右側的客席安坐,姜沉璧的目匝匝的人羣之中逡巡,半晌,微微搖頭,十分失

在上一世,所有的同門都不知道,修煉了一雙“重瞳”。

何謂重瞳?

相傳上古時期造字聖人倉頡便是重瞳,三皇五帝之一的虞舜亦是重瞳,而後至春秋時代,重瞳的傳人愈來愈,瀕臨絕跡。一言以蓋之,便是能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東西,修習法更爲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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