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道,“不錯,而且此的東西都不,難道是他們主離開的?”
楊秋爽道,“會不會是有什麼要事,聚集了所有人出去會談,我們正好錯過,是以人都不在這裡?”
男人卻搖了搖頭,他知道此時此刻楊秋爽再怎麼膽大,也終究是個十八九歲的,心中希自己勸兩句,可是,饒是沒有證據,他也覺得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簡單。
“秋爽,再仔細找找,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。”
“好。”
兩個人一左一右散開,細細翻找起來,屋子內一片死寂,只有的聲音,牀褥翻的聲音,還有瓷被輕輕放在桌上的聲音。
啪嗒。
陸澤手下一個不穩,瓷瓶落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楊秋爽被嚇了一跳,疾步跟了上去,“怎麼了師兄!?”
陸澤沒有說話,面前是一個銅盆,水中倒影着他一張分外凝重的面容。
“這水中,有。”
就在楊秋爽俯下 想要仔細看個清楚的時候,門外忽然之間傳來細碎的腳步聲,兩個人對一眼,才將將躲在門後,房門就被一腳踹開,兩三個人闖了進來四下環顧,只聽到一個悉的男聲說道,“這裡果然也沒有人!他們都被劫走了——”
陸澤和楊秋爽對一眼,轉瞬之間的默契已然達共識,誰都沒有出聲。
“他娘的,我說這兇徒大費周章又是殺人又是將我們所有人引開,原來是爲了這些關在小築中的弟子!”
“這些弟子可有不尋常之?”
問話的是一把清甜糯的聲。
“有,他們都是五大宗的銳。”
“那眼下怎麼辦?”
“走,出去議事。”
忽然之間屏風後傳來一把男聲,“諸位且慢!”
那三人的腳步皆是一頓,陸澤和楊秋爽從屏風後走了出來,“盟主大人。”
來者正是弈、姜沉璧和離赤。弈陡然間見到屋子裡走出來兩個人,也是驚愕了一瞬間,“是你們?”
姜沉璧道,“小心有詐,那傢伙的易容出神化的,誰知是不是本人呢。”
陸澤道,“盟主大人,我們的確是本人無疑,這是我的掌燈弟子手令,秋爽一直跟在我邊,不會有錯。”
弈上上下下將兩個人打量了一個遍,與此同時,他二人也在打量姜沉璧和離赤,衆人核對過份之後,這才放下了些許警惕,陸澤和弈坐在桌旁,姜沉璧四下走着觀察這個房間,離赤悻悻收了刀,站在弈後。
兩個人同時想要開口,最後還是弈率先笑了笑,“你先說。我想知道,你們二人爲何沒有被帶走?”
陸澤一拱拳,“是。弟子原先和楊師妹也被關在此,秋爽...楊師妹說今日是阿青的忌日,想要最後再見一見,了卻心事,弟子便用了點藥和秋爽混跡出去,可是待我二人再回來的時候,所有的弟子、長老還有掌門人都不見了...”
弈沉聲道,“今日辰時,兇徒再次現,想要劫走負重傷的周掌門,我們想要傾力追捕,誰知那邊的人源源不斷湧來,一時間兩面戰,分不出勝負,我覺得怕不是中了調虎離山,便趕忙回來看看,未曾想還是遲了一步。”
姜沉璧道,“這裡並不是完全沒有打鬥的痕跡,我看到了一劍痕。”
一時間,幾個人都湊了過去,只見那道劍痕斜斜刺過木桌,留下一道若有若無的痕跡,不深也不淺,倘若不是細心眼尖之人,恐怕不會發現。
“看這劍鋒的力道,用劍之人恐怕腳步虛浮,沒剩下多力氣了。”弈俯下 來看了看,閉上眼眸,努力還原當時的場景,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恐怕他們先用調虎離山調走掌門人和長老們,再教那個擅長易容之的人扮誰混跡進來,用迷藥將衆人迷暈過去,或許有一兩個弟子警覺發現,但是力所不及,還是被帶走了。”
他分析的邏輯縝、滴水不,姜沉璧點了點頭,“我只想到了前面,還是你考慮周全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