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弟子服侍師父安寢。”
“你要仔細,我如今一身是病,再渡給你了。”
“弟子連十八道誡鞭都挺過了,不在意這些。”瑤光一雙手的形狀極好看,指骨分明,蒼健有力,他才解開男人的外裳,看到蕭冕寧因爲那“誡鞭”二字皺了皺眉,便停了下來。
“師父?”
蕭冕寧不輕不重地撥開他的手。
“你忌恨當初,總覺得意難平,又何必回來伺候我一個將行就木的老傢伙?”
“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,我不過隨口一說,師父怎就急了?”
“究竟是我捕風捉影,還是你自己耿耿於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