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來這一套,要麼讓你家主子親自出來解釋,要麼爺們今日就在這兒不走了!”
孟忘川似乎沒聽見樓下的吵吵嚷嚷,還在那裡飲酒吃菜,不一時,店小二苦着臉上來了,“南宮小姐,您看看,他們橫豎不講道理,看上去個個兒都是練家子,這...”
南宮錦鳶猛地飲盡杯中酒,倏然而起,“這羣傢伙吵吵什麼?有本事就在那裡等着姑去會一會他們!”
一面說着,那一袋銀子已然扔在了桌上,“店家,一會子若是打了起來,桌椅瓢盆都算在姑的頭上!”說完擡踹飛了一隻無辜的凳子,把孟忘川手中酒杯都嚇掉在地。
“錦鳶,不得莽撞!”南宮漪珠皺眉道,一面向那小二道,“四海之內皆兄弟,既然遇上了倒也是緣分。”一面轉向姜沉璧和孟忘川,“不知兩位可介意...與他們同席?”
姜沉璧此時魂不守舍,茫然地擡了頭,又被孟忘川摁了下去,“你吃你的飯。”
“不介意,教他們上來罷。”反正也不是我二人掏錢。
那店小二得了南宮漪珠的授意,連忙顛顛兒地下去請人了,不一時,只見到數十個大漢咚咚咚上了二樓的隔間。
孟忘川雖然不是修道之人,但是到底也是多年混跡江湖,看得出這些人個個都是練家子,都不是省油的燈,難怪南宮漪珠如此客氣,想來也是料到了,在比武大會之前,得罪的人愈愈好。
“先才不知諸位好漢也來醉樓用膳,如有得罪,還請諸位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南宮漪珠角噙着淡淡的一抹笑。
“我先敬各位一杯水酒。”
那些人都是在刀尖的鐵漢子,哪裡見過這麼個披金戴繡,滿綾羅的小姐?何況南宮漪珠容勝雪,秀眉俊目,兩腮帶着淡淡的胭脂,整個人榮華清貴如同皇城之中走出來的人一般。
先才那些怨氣殺氣全不知道滾到了何,衆漢子連忙還禮,南宮漪珠教人在雅間另布下一桌,“相逢是緣,今日的酒水便記在南宮家上,還請各位千萬別拘束。”
那羣漢子起初見到這麼個天仙似的人兒,只覺得如在夢中,又見到南宮錦鳶俏明艷、神采飛揚,坐在一側的姜沉璧淡掃蛾眉,卻有一雙華若琉璃的眼眸,整個人緻的如同瓷娃娃一般。
三個子各有千秋,的令人心悸。
“不知道南宮小姐來金朝...可也是爲了比武大賽?”其中一個漢子看上去像是首領,問話的時候目左顧右盼,幾乎不敢看南宮漪珠。
南宮漪珠笑道,“我一個婦道人家,哪裡懂得什麼舞刀弄槍的功夫呢?不過是過來瞧瞧,見見世面,再者家妹也到了出閣的年歲...”
“長姊!”南宮錦鳶一面,一面慌慌張張地看孟忘川,男人角微微彎起,不予置否。
“是麼?南宮家二小姐風姿綽約,想來定是英雄才能配人了。”
那男人一面說着,一面拿眼睛不住地盯着南宮錦鳶。
“看什麼看?本小姐早就心有所屬了!”南宮錦鳶可不是收斂的子,登時便一挑眉斥道。
“看列位這架勢,比武大賽倒像是有備而來了?”南宮漪珠安似的拍拍自家妹妹的手,一面不聲地開口問道。
得,難怪視爲座上賓,原來是想從人口中套信兒啊。
孟忘川算是對南宮錦鳶的手段佩服的五投地。
“那是自然,南宮小姐還不知道吧?這一次奪魁之人不但有繼承武林盟主,還能獲得鬼才崇明子親手製的法!”
男人大概是不知道崇明子老人家的親傳弟子就坐在他旁邊,喋喋不休地給南宮漪珠普及了一番那法之威,衆人神無比激,只有姜沉璧,要多冷漠有多冷漠。
心裡想的很簡單:說的就跟你們去了能奪魁似的。
“且我聽聞啊,這一次連一直避世不出的葬世宮,都派了人來...可想而知,江湖之上覬覦這寶貝的究竟有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