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太傅雖然抱怨,但如今也只能依附墨決庭了,發泄了一通脾氣之後,就只好離開。
待他走後,墨決庭終於制不住心中的怒火,朝着藏在暗的屬下說道:“穆雅靜的不嚴,你們想辦法讓閉吧。”
皇上不殺穆雅靜,就是穆雅靜還有用,穆雅靜是聰明人,不會一次對皇上和盤托出所有事兒的,這樣就沒有了活命的資格,皇上覺得有用就會一直留着這條命的,等到日後墨決庭登基,還有翻的機會。
可墨決庭不想留了,就吩咐人去除掉穆雅靜。
夜晚,天牢裡一片死寂,就連看守天牢的人如今也喝得爛醉,坐在桌旁呼呼大睡,墨決庭手下的人來到天牢之後,找到穆雅靜的位置,隨後便準備手。
他出獄卒腰上的鑰匙,打開穆雅靜的牢門,穆雅靜此時剛剛睡着,聽見聲音趕忙醒了過來,看到面前的黑人,嚇得退後一步:“你是墨決庭派來的?你救我出去?不用了,我自己會出去的。”
黑人被的話逗笑,鋒利的劍尖朝着的咽刺了過去,笑着道:“就你出去?那你就錯了,我是來要你命的人。”
他說完之後就要啥穆雅靜,穆雅靜從前也練過一些拳腳,現在還能支撐片刻,可黑人不想夜長夢多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,直接痛下殺手,穆雅靜被刺中的肩甲,黑人正準備要命的時候,那長劍被一顆石子打歪。
穆雅靜朝着石子的方向看去,竟然是墨珏曄和柳依諾。
黑人被當場抓住,不過他們都是過嚴格的訓練什麼都問不出,墨珏曄在他要自殺之前找到了他的毒囊,隨後給獄卒理。
穆雅靜剛剛了傷,此時也到了驚嚇,臉慘白,柳依諾撕下了上的服幫包紮,隨後說道:“你現在明白了嗎?這就是你效忠的人。”
“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,但你們要保住我這條命,我求求你們了行嗎?”穆雅靜真的是怕了,上的傷讓痛的發抖,還有隨時都會喪命的危險,也不想在這天牢裡在住着了。
柳依諾和墨珏曄對視一眼,墨珏曄先進宮去請示皇上,柳依諾則留下保護着。
夜漸漸深了,天牢裡有老鼠的聲音,穆雅靜哭了出來,柳依諾聽哭泣只覺得煩躁,穆雅靜一個人說起話來:“真的不是我想害你,只是,郡王府日漸衰落,我若是不答應墨決庭的要求,日後就沒有穆郡王府了。”
哭的可憐,可柳依諾沒有半分容,經過這麼多的事,早就已經明白一個道理,有這個時間同別人,倒不如想想怎麼自保,若不是鋌而走險,此時坐在這裡哭泣的就是了。
墨珏曄去宮裡沒有多久就回來了,皇上將穆雅靜給墨珏曄置,墨珏曄就講在丞相府里,如今丞相府里沒有什麼人,他也方便派人案首。
上的傷很重,長劍已經刺穿了肩胛,若不是及時躲避,害的那件偏了一些,此時就已經喪命了。
柳依諾回府之後就爲上好藥,隨後坐在牀邊看着,穆雅靜這兩天在天牢裡睡也睡不着,吃也吃不好,來到丞相府後,上完藥之後,就讓人去給做些吃的,柳依諾也不好看着死,就只好吩咐人去做。
“秦蕙究竟是怎麼死的。”
事還沒有查出來,但秦太傅已經選擇用別的方式報仇,也不在追着此事,刑部尚書自然能拖就拖,這事兒漸漸地也就不了了之,但柳依諾卻不甘心,不知道是哪裡出現了問題。
穆雅靜微微一愣,隨後臉上出笑容:“柳姐姐,你今天問的問題未免太多了一些,我若是全都告訴你了,我對你就沒有用了,你知會記得我從前是怎麼得罪你的,你只想殺了我好解你心頭只恨吧。”
大難不死之後,穆雅靜又開始想着如何能夠活命,柳依諾現在都有些佩服了,搖了搖頭:“你要是不說也可以,大不了我在你的藥里放一些辣椒水唄,穆雅靜,你是不是還想着你的三皇子能夠來救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