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諾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理由,嘲諷的笑了笑:“那你就沒有想過?三皇子當時能夠殺了秦蕙,現在也能殺了你。”
“有什麼好像的?不答應他,難道眼看着郡王府一天天的衰敗下去嗎?柳依諾,你總認爲我選錯了,可你呢?你父親現在還不知所蹤,你想,他在墨訣庭那裡過得會是什麼樣的日子?”
穆雅靜現在還在記恨着柳依諾,若不是柳依諾,現在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。
“隨你怎麼說,總之你在我這裡一天,我會儘量保你一天的命,至於能不能保住,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。”柳依諾不願意在聽穆雅靜說這些謬論,就出了房門。
今夜月很好,墨珏曄也是還沒有回宮去,就在房門外等着,看滿臉疲憊,上前兩步將摟在懷裡。
“墨訣庭被父皇發配到江北去了,這段時間,我會儘快找到柳丞相他們。”
墨訣庭絕不會帶着他們離開,這段時間就是墨珏曄好好籌劃的機會,柳依諾見他冷峻的眉眼中流出自信,臉上出好看的笑容,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:“我相信你,這幾日我會留在府里,照看着穆雅靜。”
“好,你也要保護好自己,我會讓墨清如過來陪你。”
墨珏曄還是如一開始那樣霸道,柳依諾被他的樣子逗笑,依偎在他懷裡,着片刻的安靜。
翌日,墨訣庭被貶黜離京,聖旨剛剛下去,皇帝命人送墨訣庭去城門,就聽燕羽邇求見,燕羽邇留在皇宮已經有一段日子了,但這段時間一直沒出現在皇帝面前,皇帝險些都將給忘了。
“公主要見朕,所爲何事啊?”
皇帝就算不想見到,但面上總要過得去,燕羽邇不喜歡羅里吧嗦的,直接說道:“皇上,我聽說三皇子要離開京城了?不知,他犯了什麼錯呀?”
燕羽邇大盛朝的事一清二楚,現在問這些,不過是想干預一二。
皇帝聽到燕羽邇的問話,臉沉了下來,道:“這是朕的家事,三皇子犯了錯,朕只是讓他出去歷練歷練,倒是讓公主費心了。”
燕羽邇自然看出他態度的變化,笑道:“我自然沒有興趣管你們的家事,不過,墨訣庭在京的這段時間倒是陪着我玩,他走了,恐怕是無人肯陪着我了。”
說道這裡故意看着皇帝,皇帝臉更沉了幾分,考慮了半晌後說道:“你如今是阿曄的未婚妻了,阿曄也應該見見大盛的風土人,就讓阿曄陪着你把。”
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多謝皇上了。”
燕羽邇說完就出了書房,墨訣庭還是不肯死心,剛剛走到城門又去而復返,他故意回來等消息,見燕羽邇進去勸說都沒用,也真的死心了。
“父皇竟然連你的話都不肯聽?還是你本不想幫我?”
若是被皇帝知道此時他還沒有離開,他必然會遭懲罰,心中着急,就連語氣也重了幾分。
“我已經勸說過皇帝了,你信不信。不過我要提醒你,你若是還不肯走,皇上那邊你恐怕無法代。”燕羽邇輕笑道。
墨訣庭深深地看了兩眼,只好先行離開,
墨訣庭剛剛離開,墨珏曄就被皇上傳召進宮,皇上看墨珏曄人雖然過來了,但總是心不在焉的,就猜到他是因何如此了。
“昨晚你將穆雅靜送到丞相府,如今,你的魂兒也是留在丞相府了?”皇帝打趣了他一句,他這時候才收回目,笑着道:“父皇又取笑兒臣?”
“不是朕要取笑你,而是,你與燕羽邇有婚約在,這段日子,你恐怕不能和柳依諾走的太近了。”皇帝長嘆了口氣,見墨珏曄眉頭微微皺緊,也知道他心中不願意。
“父皇,兒臣明白了。”
墨珏曄剛剛出了書房,就見燕羽邇從不遠迎了過來,今日燕羽邇穿着一紅,腳上也穿着一雙小靴子,看着十分靈。
“墨珏曄,我聽你父皇都你阿曄,我可以你阿曄嗎?”燕羽邇湊到墨珏曄邊,笑着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