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珏曄見在自己懷裡睡,就故意放輕了作,他輕輕拍着的肩膀讓睡得更安穩一些。
等柳依諾睡了,墨珏曄才將放在牀上枕好枕頭,隨後出了禪房,燕羽邇見到他,笑着迎了上去: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怎麼不過來找我?”
墨珏曄見滿臉笑容的着自己,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,他的臉微微沉了沉,着燕羽邇的眼睛說道:“你實話告訴我,你是不是對柳依諾了什麼手腳?怎麼會虛弱這樣?”
儘管柳依諾總說自己沒事,但墨珏曄可不相信,他總覺得柳依諾的事和燕羽邇不了關係。
“你懷疑我?若是我對下手的話,你這個時候只能看見的了。”
燕羽邇滿臉的委屈,一雙好看的眸子裡含着淚花,墨珏曄見這幅模樣,也不有些懷疑,難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?
“你別誤會,我並不是懷疑你,我只是不希有什麼事,至於此事和你無關,我向你道歉。”墨珏曄輕嘆一聲,燕羽邇聽他道歉,臉總算好看了一些,道:“這幾天一直忙着給個婦人診治,大半時間都是和那個人在一起,你過去問問就知道了。”
墨珏曄不敢耽擱立刻去找燕羽邇說的那個人問清楚,待他走遠一些,幾日不見的琦玉站在燕羽邇後,道:“公主這一招借刀殺人實在是漂亮。”
此時這裡沒有什麼人,琦玉說話也不用太多小心,這幾日從行宮裡離開,一直跟在燕羽邇的周圍等待調遣。
“我不想害,是自己蠢,我早就提醒過的。”
燕羽邇第二天的時候就發現趙公子是墨訣庭的人,墨訣庭廢了這麼大的周章,就是想利用趙夫人來迎娶柳依諾的同心,柳依諾竟然真的連一點防備都沒有,若是燕羽邇不從中手,估計現在墨訣庭已經可以拿着解藥和墨珏曄談條件了。
“公主,我們現在要怎麼辦?”琦玉見燕羽邇角含笑,開口問道。
燕羽邇回過頭看了一眼,好看的眸子裡出幾分狠:“活着只會是一個麻煩,既然這樣的話,就不要讓存在了,加大藥量,不要讓墨珏曄懷疑到我們上,懂了嗎?”
“我明白。”
琦玉說完就迅速消失,待走遠之後,燕羽邇只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,繼續回禪房睡覺。
墨珏曄去找到趙夫人,但從一個昏迷不醒的婦人上什麼都了解不到,他現在也不在糾結柳依諾到底是怎麼遭的算計,就忙着爲柳依諾找到解藥。柳依諾已經從最開始的虛弱,昏睡,現在已經到昏迷不醒的地步。
這佛寺不能再待了,墨珏曄帶着柳依諾回到行宮,柳依諾依然昏迷不醒,墨珏曄只好找到郎中爲診治。
“姑娘這是中了毒啊,這毒恐怕是只有我的師傅才能解,我也是無能爲力啊。”
郎中爲柳依諾號脈之後一語斷定柳依諾這是中了毒,但他不說解毒的辦法,也不說中了什麼毒,墨珏曄也不在多問,只問他能解毒的人下落:“那你師傅如今在哪兒?就算是天涯海角,我也要找到他。”
燕羽邇此時也在房內,看墨珏曄不像以往那般理智,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趕忙攔住他,說道:“你瘋了嗎?現在是什麼時候?你要離開京城去找那個什麼郎中?”
不敢相信這就是看上的大盛戰神,照他這麼下去,大盛朝的江山豈不是要毀在他的手裡?
“我不用你管,我答應過諾兒要保護好,如今中了毒,我要醫治好。”墨珏曄不聽燕羽邇的勸說,就像收拾行李帶着柳依諾去找郎中,燕羽邇見勸不住他,就只好出了門。
燕羽邇一個人生着悶氣,琦玉見緒不對,趕忙站在後等候調遣。
“這墨珏曄不會是瘋了吧?那郎中分明就是墨訣庭的人,想要將他引開,但他卻一點都不察覺?這樣的人怎麼能做一國之君?怎麼配做我的夫君?”心裡恨極了,心心念念的男人,現在竟然爲了另外一個人變現在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