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邇平穩了心,隨後說道:“既然已經暴了,就和我一起走吧,既然墨珏曄如此算計我,我也不能不能就這麼任由他算計,你說對吧。”
琦玉見臉上出笑容,就知道一定想到辦法,懸着的心總算落下了。
“那公主您的意思是?”琦玉有些不解下一步要做什麼,燕羽邇微微搖頭:“你與我回京城之後就知道了。”
翌日,幾人商量好之後一同趕回京城,現在穆雅靜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幾人就一同騎馬趕回去,燕羽邇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,對於這麼短的路程對來說自然不算什麼,可柳依諾和穆雅靜騎了兩個時辰就不住,只好換了馬車。
穆雅靜坐在馬車裡,一雙眼睛着窗外的燕羽邇,燕羽邇和墨珏曄一同騎馬,兩個人自然走的親近一些,柳依諾也相信墨珏曄,自然不會爲了這點小事生氣。
“柳姐姐,你就真的一點都不防備嗎?你看看那燕羽邇和七皇子的多進啊。”
穆雅靜剛剛消停了幾天,留在房裡養傷,現在傷勢好了大半,就又開始在柳依諾面前挑撥離間。
柳依諾也不是傻子,自然不會聽信的話,笑道:“們喜歡怎麼樣都和我沒有關係,你瞧好像快要下雨了,我們今晚恐怕找不到客棧休息了。”
話音落下,外面就響起一陣轟鳴聲,隨後就是雨點落下的聲音。
“下雨了,找個地方避避雨吧。”
這附近正好有個茅屋,墨珏曄就帶着他們進了茅屋裡面,下馬車的時候,穆雅靜和柳依諾的服都被雨水淋溼,柳依諾到還好,墨珏曄將外拖給了,披着外到不覺得冷,穆雅靜的傷勢還沒有痊癒,現在淋了雨,一個人坐在地上冷的瑟瑟發抖。
“你怎麼樣?”
柳依諾見臉蒼白,就猜想到時的傷口出現問題,穆雅靜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:“我現在覺得好冷,我很難。”
蜷在地上,柳依諾手嘆了嘆額頭的溫度,眉頭擰在一起:“現在高燒,必須要馬上退熱,不然的話,恐怕會沒命的。”
今天下了大雨,而且現在天已晚,就算是連夜趕路也未必能夠找到醫館,而且,這段路不太好走,若是在大雨天連續趕路,說不定別人也會遇到危險。
墨珏曄看着地上的穆雅靜,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,就看燕羽邇上前一步,說道:“既然你們想救活,那我們就連夜趕路找醫館去吧。”
都已經這麼說了,柳依諾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,只不過現在下起了大雨,騎馬總是不方便,就四個人在一輛馬車裡,車夫將馬車趕到最快的速度,終於在天亮之前,馬車到了附近鎮上的醫館。
穆雅靜一路上發着囈語,現在到了醫館已經神志不清,燕羽邇醒郎中和柳依諾一同爲穆雅靜退燒,但發現,穆雅靜臉緋紅,雙手卻冰涼。
“這……你們送過來的太晚了,恐怕是活不了了。”郎中爲穆雅靜診脈過後,長嘆了一口氣。
柳依諾此時給穆雅靜診脈,發現的脈搏現在很,而且傷寒熱氣已經了心肺,這種況下人是活不下去的了。看着牀上沒有半點空氣的穆雅靜,心裡有些失落。
“你還有什麼願要滿足的嗎?”
穆雅靜是真的撐不過去了,眼下只能苟延殘,柳依諾看着難,卻也沒辦法幫減輕痛苦。
此時房間裡只有柳依諾和墨珏曄在旁邊看着,穆雅靜勾起脣角,出潔白的牙齒:“我現在唯一的願就是希穆家滿門能夠保住命,只希皇上能夠繞過我的家人,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,我都告訴你們。”
“你快說。”
墨珏曄有些激,穆雅靜和墨訣庭合作這麼久,鐵定知道他在邊關的勢力,如果知道他的暗莊,就可以一一剷除。
他正這樣想着,穆雅靜卻猛地咳嗽一聲,隨後便開始呼吸困難,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咽了氣,墨珏曄眼看着死在自己面前,可是自己想知道的報卻半點都沒聽到,心裡有些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