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離灝聽柳依諾這麼說,臉上的笑意也更深了一分,道:“我知道你的心思,其實什麼事能比平安更重要的呢?只不過柳大人之前一時糊塗,現在只要你這麼說了,我一定能幫你救出柳大人的。”
這麼久以來,柳依諾對他態度大變,衛離灝與墨訣庭也知道發現了一些端倪,與其在故意瞞,倒不如直接說實話,更容易讓人接。
“既然這樣,那就有勞衛郎了。”
柳依諾說完飲了一口杯中的水酒,衛離灝抓住冰涼的手,眼含深:“阿諾,只要我能幫你救出柳大人,相信柳大人一定會同意我們的婚事的。”
“希如此。”
柳依諾找機會回自己的手,衛離灝有些尷尬,輕咳一聲給夾菜。
二人坐了一會兒,衛離灝還想去丞相府坐一坐,不過柳依諾藉口有事,就先回去了,衛離灝只好滿臉失的回去。
他現在已經是吏部侍郎,在京中早就買得起宅子,家裡還有一些下人伺候,他回到府里的時候,府中侍連忙將熱茶端了上去,衛離灝見上茶的侍雙手凍得通紅,連忙握住,侍面驚慌,隨後就是滿臉的。
“手都凍紅了,怎麼不知道多穿一些?”
衛離灝的雙眼在侍的臉上來回着,侍不夠十四五歲的年紀,一雙眼睛長得楚楚人,可是招人喜歡。
“奴婢剛剛進府,還沒有什麼銀子,就沒添置新裳。”侍說道這裡低下頭去,衛離灝聽到這話,趕忙來管家解決此事。
侍本就年紀不大,對於的事也不甚了解,衛離灝是的主子,長得又英俊,現在如此關心,十幾歲的孩子就因此心,在拿到銀子之後,對衛離灝更是激涕零。
衛離灝很別人依附他的覺,尤其是這種漂亮的孩子,他喝了一口侍端上來的茶,只覺得心裡都是暖的。
“你倒是清閒自在,難道你忘了,是誰提拔你到今天這個位置的?”
墨訣庭被貶離京,但好在江北離這裡也不是很遠,墨訣庭將巡視的任務給其他人去做,他自己則找機會回京,他回來就是想和衛離灝商量柳依諾的事,但剛進衛府就看到眼前一幕,墨訣庭被氣得不輕。
“三皇子?您不是在疆北嗎?”
衛離灝見到墨訣庭趕忙從座位上站起,隨後單膝跪在墨訣庭面前,,墨訣庭坐在主位上,了幾口氣才算平復緒。
“你以爲我在疆北你就可以爲所爲嗎?你別忘了,我提拔你到今天是爲了什麼?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迎娶柳依諾?反倒讓與墨珏曄越走越近。”墨訣庭說道這裡就一肚子的火氣,衛離灝見他怒,雙膝都跪在地上,道:“三皇子息怒,是屬下辦事不利。”
墨訣庭知道他要說些什麼,接下來就是一些請罪的話,這些墨訣庭早就聽膩了,現在事都不他的掌控,他心煩躁,卻也不能因此就放棄培養多年的棋子。
“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,現在柳依諾那邊你還能說上話嗎?”
墨訣庭知道皇上喜墨珏曄,柳司明更是公開支持墨珏曄,如果衛離灝此時真的不能說服柳依諾那就要把柳司明置了,他總不能關着朝廷的一品大員不放,皇上早晚會查到他的上,最後只會連累到自己上。
“柳依諾吩咐屬下幫尋找父親下落,而且已經和屬下說過,只要父親平安,別的什麼也不圖。”
衛離灝知道墨訣庭的脾氣,若是讓他知道,自己這麼久以來連一點收穫都沒有,那自己也不會有存在的意義了,他只要將柳依諾的話無限放大,讓墨訣庭知道他存在的意義。
果然,聽到他這麼說,墨訣庭的臉才算是緩和了一些:“過幾日我會放了柳司明,不過你要保證,柳家是支持本皇子的。”
“屬下明白。”
墨訣庭見事已經談好,就從衛府後門離開,他是他狗頭回到京城,這件事若是傳到皇上耳中,只怕是他會惹上麻煩,所以一切還是小心爲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