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邇心中打定了主意,就和琦玉一同去撿柴,雖然是公主,但從小和下人混在一起,也跟着幹活,很快就在樹林裡撿回許多乾柴。
那邊已經抓好了魚,不但有魚,墨珏曄剛剛還去樹林裡抓了只野兔子,今天中午菜餚盛。
衆人席地而坐,守着木樹枝搭的燒烤架,聞着烤魚傳來的陣陣香氣,皇帝臉上出笑容來。
“皇上,在我們大燕今天這麼高興,就一定會喝酒,我這裡有珍藏的好酒,您要不要喝?”燕羽邇說話的功夫已經從腰間拿下酒葫蘆,皇帝看着滿臉真誠,笑着點頭:“朕倒是要嘗嘗這大燕的酒是什麼樣的。”
皇帝自從出宮之後心大好,子也好了不,見到聽到酒,更是真心的想要嘗一嘗。這裡也沒有杯盞,他就拿着酒葫蘆喝了起來。
“大燕的酒果然很烈,阿如,你也嘗一嘗。”他說完就把酒葫蘆遞給了墨清如,墨清如接過酒盞剛要喝,就看燕羽邇從包袱里拿出很多個酒葫蘆,笑着道:“我隨帶了很多酒,你們喜歡就好。”
衆人吃着烤好的魚和兔子,喝着酒,十分滿足。
“你們既然了就先留下吧,我一個人趕路。”
燕羽邇看着衆人吃飽喝足之後,還沒有要走的意思,墨珏曄此時的目更是盯着柳依諾,心中氣惱,也沒有在委屈自己,轉就走。
墨珏曄見離開,剛想去追,便看到皇帝的臉瞬間蒼白起來,額頭上掛滿了汗珠,道:“朕的肚子很痛。”
不只是他一個人,剛剛喝過酒的幾人都出現了問題,唯獨墨珏曄,墨珏曄看着幾人疼的在地上打滾,心中焦急,朝着隨從吩咐道:“快講他們扶上馬車,現在送他們去附近的醫館醫治。”
柳依諾現在也腹痛難忍,本就風寒沒有痊癒,子比常人要虛弱幾分,現在痛的滿頭大汗,神志都有些模糊。
隨從們將他們扶到馬車上,去附近的醫館,而墨珏曄則騎上馬,朝着燕羽邇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剛剛燕羽邇給的那些酒水所有人都喝了,喝了才會腹痛,但他沒有喝,所以現在才會安然無恙,想起燕羽邇對他最親近的人下毒,他心中氣憤,焦急,就希趕快找到拿到解藥,爲他們解痛苦。
墨珏曄騎着快馬一路追了過去,整整兩個時辰才追上了燕羽邇,準確的說是,燕羽邇在樹林裡等着他,見他風塵僕僕,好看的臉上出笑容。
“你在酒里究竟放了什麼?”
墨珏曄看此時手裡拿着酒葫蘆,一張靈的臉上掛着笑容,氣就不打一來,他此時恨不得將打死。
“若不是這樣做,墨珏曄你能想得起我來了嗎?”燕羽邇說道這裡就一肚子的火氣,想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別人這麼耍過,若不是真心喜歡墨珏曄,恐怕下的毒酒不會是在酒里了,而是在他的上。
“你!”墨珏曄自知理虧,現在也沒有辦法,這些日子,他的確被柳依諾的病沖昏了頭腦,竟然覺得燕羽邇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。
他想明白之後就只有放了態度,輕嘆一聲,說道:“可他們是我的父皇和姐姐啊,你總不能真的毒害他們,他們現在腹痛難忍,你就給他們解藥,好嗎?”
燕羽邇見他現在滿臉祈求,忽然覺得格外可笑,“你說要我給他們解藥就給?未免覺得我太好欺負了吧。”
“並不是,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,只要你給他們解藥。”
墨珏曄現在是真的着急了,心裡也開始後悔,早知道如此,他當初就不應該對柳依諾心,讓燕羽邇瘋狂之下做出這樣的事。
若是換做旁人,燕羽邇再也不會給機會,可是看着墨珏曄拿好看的眼眸和俊朗的容,心中微微有些容,又轉念一向,現在自己已經是墨珏曄名義上的未婚妻,大盛必定不敢悔婚,這樣的話,日後要怎麼面對墨清如和大盛皇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