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緊袖裡的小白瓶,隨後說道:“我把解藥給你,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做。”說完轉就走,墨珏曄拿到解藥後,趕忙快馬離開。
隨從已經將皇帝和墨清如們送到附近的醫館內,並且在沿途給墨珏曄留下記號,墨珏曄很快就找到醫館,他見幾人躺在牀上滿臉痛苦的樣子,心中自責。
墨清如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這樣的苦,痛的大哭起來,墨珏曄聽到的哭聲,趕忙過去:“這是解藥你先吃了,阿諾和父皇在哪兒?”
聽到是解藥,墨清如也不管別的就吞了進去,吃下解藥後覺得好了一些,才指着裡面說到:“父皇和阿諾在裡面,阿諾況有些眼中,本就染了風寒,這毒藥對影響很大,你快去看看吧。”
聽到的話,墨珏曄也顧不得別的就沖了進去,果然,現在柳依諾面蒼白,躺在牀上奄奄一息。
“這是解藥,快點服下。”
他分別把解藥給了柳依諾和皇帝,皇帝吃過之後便睡着了,但柳依諾卻沒有半點力氣,無力的擡起手想要墨珏曄的臉頰,卻中途停了下來,只得說道:“阿曄,我好像不行了。”
“別胡說,你會好起來的,躺着好好休息,我有事出去一趟。”
墨珏曄現在只當做沒有休息好,丟下一句話後,便匆匆去找燕羽邇,燕羽邇詭計多端又小肚腸,不知道他晚過去一會兒會發生什麼。
見他離開的背影,柳依諾心裡委屈,淚水順着臉頰落進頭髮里。
墨清如最先服用的解藥也是最先恢復的一個,進門見柳依諾在哭,趕忙安:“怎麼了?是不是疼痛難忍?服過解藥過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“墨珏曄,他走了。”
說道這裡更多的眼淚掉落下來,墨清如被嚇壞了,趕忙安着:“阿曄肯定有事要去做,你不用擔心,現在你用養好子。”
柳依諾聽過之後心中更加委屈。心裡什麼都明白,就是不能接這個時候墨珏曄不在邊。
墨珏曄快馬加鞭的趕路與燕羽邇會和,燕羽邇見他果然守時,心中的不滿才算下。
“因爲他們耽誤了幾日的行程,我們快些趕路吧,你隨我回大燕,便會看到我們大燕的好。”
此時天已晚,但燕羽邇還是和墨珏曄繼續趕路,他們一路上快馬加鞭,馬兒撐不住了,便去驛站換別的馬兒,墨珏曄現在本沒有心思想別的,只有據燕羽邇的吩咐去做。
幾日後,兩個人終於到了疆北,燕羽邇看到這悉的都城,臉上出笑容。
“我們曾經奪取過這座城,不過,現在又還給你們了。”
兩個人連續趕路,這幾日都沒有好好休息,燕羽邇整個人瘦了一圈,現在到了地方便拉着墨珏曄去了一間館子,要了幾個小菜,隨後和墨珏曄說着這家館子。
“是我們奪回來的。”墨珏曄糾正了一句,燕羽邇也不惱,笑着說道:“本來就是這樣,當年你們的兵力不如我們,打不過我們,我們便奪了你們的都城。”
“可是終究,我們奪回來了。”
墨珏曄爲大盛的人,自然不容許任何人說大盛不如大燕。
燕羽邇也是如此,嘻嘻的笑着:“那是當年,可是如今呢?你的三哥爲了換取皇位恨不得將半個大盛都給我們。墨珏曄你要明白,我們大燕並非不清楚你三哥的意圖,只不過,是我在幫你們。”
大燕的朝堂上如今分爲兩黨,一黨是主和的,另一方是主站的,主和的是真心終於燕羽邇的,而主站的,是除了衷心與的所有人。
爲了和墨珏曄談判,在大燕內力排衆議,若不是堅持不發兵攻打大盛,只怕是,現在大燕的兵馬已經奪回了疆北這幾座城。
墨珏曄知道說的是實話,可想起如今朝堂上的景象,心裡就一陣疼痛:“我知道是你的功勞,心裡也一直激着你。”
這一點他是真的激燕羽邇,燕羽邇笑着搖頭:“就算是我力排衆議也撐不了多久,我的那些哥哥早就對大盛有所企圖,現在這麼好的機會,們怎麼會放過呢?”看着墨珏曄滿臉憂愁,又繼續說道:“也並非沒有辦法,只要你爲大燕的駙馬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