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決庭看着皇帝的,眼淚順着臉頰落下,此時去請太醫的人已經回來,太醫跪在牀邊爲皇帝診治,太醫剛把手搭在皇帝的脈搏上,便癱坐在地上,哭道:“皇上,皇上駕崩了。”
皇帝在二更天的時候駕崩,這個消息很快便傳遍了皇宮內外,墨清如和柳依諾此時正在一起休息,聽到外面的聲音連忙穿上服去看,墨清如趕到的時候,宮人已經把皇帝的裳穿好,墨清如跪在牀邊崩潰大哭。
“皇姐,父皇已經駕崩了,您還是讓開吧,讓我們送父皇上路。”
墨決庭此時看到墨清如,想要人拉開,但好歹是長公主,而且現在寢殿內還有許多人,若他態度不好,只怕會遭人非議。
墨清如雙眼通紅,不可置信的說道:“不可能,父皇不會死的,我昨天過來請安的時候父皇還是好好地,怎麼能說出是就出事?這一定是你害的,就是你想得到皇位,才害死了父皇。”
皇帝一向寵墨清如,這個長公主的份何等尊貴,再加上傷心絕之下,自然不會說出什麼好聽的話,墨決庭雙手握拳頭,若不是現在盯着的人太多,他就要把墨清如的睹起來。
“公主,這話可不能說,三皇子可是未來的天子,您這樣就是對天子不敬,縱然您是公主也不可以免罪。”
秦太傅見墨決庭站在一邊不說話,而墨清如的緒越發激,只好上前說道。
他是先太子的太傅,又在朝多年,這朝堂上許多人都會給他幾分面子。
墨清如此時什麼都聽不下,只知道自己沒有父親了,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,高聲吼道:“他不可能是太子,父皇生前最是寵幸阿曄了,父皇會立阿曄爲太子才對,怎麼會立他?你們不要胡說。”
墨清如此時守着皇帝的,對着衆人吼道。
墨決庭冷了臉,他上前一步看着墨清如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我把你當皇姐,但你不要太過分了,秦太傅手中還有父皇生前立下的詔書,事可不是你說不算就不算的,你如此誣賴我這個未來天子,該當何罪?”
墨清如此時一步都不肯退讓,就這樣與墨決庭對視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我不相信,肯定是你害死的父皇,你敢讓太醫爲父皇驗嗎?”
話一說出口,許多人都震驚了,這驗可就是要對不敬啊,而皇帝是九五之尊,他的怎麼能讓別人踐踏?
果然,墨決庭此時震怒,他怒吼道:“墨清如,我一直以爲你是因爲父皇過世,傷心過度才不和你計較,沒想到你越來越過分,來人,將墨清如帶回寢宮,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出來。”
墨決庭話音剛落,就有人上前抓住墨清如的雙臂,墨清如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,這些課都是父皇生前最寵幸的大臣,他們現在怎麼都響着墨決庭?
“你放開我。”
拼命掙扎可都無濟於事,墨清如就這樣被幾個宮人給送回寢宮,柳依諾方才也在,不過沒有出聲,此時只是和墨清如一同回來。
“阿如,你不要在傷心了,此事一定有古怪的。”
皇帝的子就算在怎麼不好,他也不至於一夜之間就喪命,而且剛剛在後面也觀察到皇帝的臉,臉紫青倒真的像是中毒而死的痕跡,只不過現在宮裡都是墨決庭的人,們出不去啊。
“阿諾,你要幫幫我,我現在已經被控制了,你去找阿曄,去找阿曄好嗎?讓他回來。”
父親去世,墨清如心中最敬仰的人不在了,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主心骨,只希墨珏曄能夠早點回來。
“好。”
墨決庭現在一門心思都在登基大典上,對於宮裡倒是看管的不是很嚴,柳依諾趁着墨決庭反應過來之前,便出了宮。
想不到此時墨珏曄能去哪裡,只好去他的府邸去一,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墨珏曄,不過他穿着鎧甲看樣子是準備出門,墨珏曄看到,神變得冷淡起來,調轉馬頭就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