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大將軍額頭上的冷汗順着額頭流落下來,他巍巍的說道:“皇上您恕罪,臣真的不會圍棋。”
“不會?”墨決庭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你不會圍棋?那你會什麼?能讓你與柳依諾如此親近?你該不會忘記了吧?柳依諾,朕已經爲和衛離灝賜婚,你這樣做,是不給衛離灝面子?還是不給朕的面子?”
皇上的話剛剛說出口,龍大將軍便跪在地上,他被嚇得不輕,連忙請罪,說道:“皇上恕罪,臣當時病的糊塗,實在不是與您作對啊。”
“是嗎?呵呵。”
墨決庭說完便離開寢殿,衛離灝從外面進來,他來到龍大將軍面前,狠狠地一腳踢在龍大將軍的肋骨上,龍大將軍被踢倒在地,滿肚子的火氣,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氣。
之後殿內的況就沒人知道了,寢殿內只剩下龍大將軍和衛離灝二人。
翌日,柳依諾還未起牀,依雲便急匆匆的跑過來,和說了龍大將軍昨日在宮裡發生的事,以及衛離灝在宮中傷,如今已經回到府里,直到現在還起不來牀的事,柳依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什麼?衛離灝如今是皇上邊的紅人,還有誰敢他?”
的困意立馬不見,穿好服就要起牀,依雲輕輕搖頭:“這件事恐怕有些複雜,小姐,您現在最好去衛公子府上瞧瞧。”
依雲直到柳依諾早就對衛離灝沒有了,不會主提起這個的,除非是況複雜。
“我收拾一下就過去,別讓柳無艷知道。”
柳無艷自從那日險些小產之後,就一直在丞相府修養,目前的子不適合移,一不留神很容易小產,柳依諾不讓講事告訴,就是怕小產。
一個時辰後,終於趕到了衛離灝府上,衛離灝的府里已經比從前添置了許多擺件,就連門口的那兩座石獅子,都是特意從江南園林運回來的,十分威武。
來到府里之後,便有人帶着去了衛離灝的臥室,剛一進門便聞到了一難聞的藥味兒,強忍着噁心來到牀邊,看到衛離灝的時候,臉上出淡淡的笑容:“你怎麼樣了?我聽依雲說你傷,心裡很是擔心呢。”
這番話說出來自己都有些不相信,但這卻是衛離灝最想聽得,衛離灝抓住冰冷的手,朝着旁的侍吩咐道:“還不快給柳大小姐拿一個湯婆子過來?”
侍應聲出去,衛離灝才繼續說道:“昨日那姓龍的武夫也不知道發什麼瘋,竟然在皇上面前發瘋,我這是保護了皇上,才弄這樣。”
“那龍將軍現在怎麼樣了?”柳依諾心頭猛地一震,就算知道皇帝不會輕易放過龍大將軍,也沒想到竟然一點活路也不給他留,什麼明日趕赴邊關就是一個幌子,他那麼多疑的人,怎麼能容許有威脅的人離開?
衛離灝對的問話有些不滿,眉頭微簇:“阿諾,你怎麼問那個武夫的死活?你應該關心的人是我才對啊,我這是爲了保護皇上傷,在說,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婿啊。”
“是是是,我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,這不聽說你傷就來看你了嗎?我看看你的傷怎麼樣?”說着就要掀開被子去查看衛離灝的傷,可衛離灝卻拒絕了,也沒有強求。
柳依諾在府里和衛離灝閒聊了一陣,便以回去照顧父親爲由離開了,坐在馬車上,發現後面竟然有人跟着,不敢擅自去任何地方,只好讓車夫繼續趕路,等到都快到丞相府的時候,白辰突然出現在面前。
白辰爲了引開後面人的注意力也是費了一些功夫,他趁着那些人不注意鑽到馬車裡,只有幾句話說話的功夫。
“我已經查到了,昨晚就是皇上和衛離灝一起陷害龍大將軍,本沒有龍大將軍發瘋一事,現在龍大將軍已經被關到天牢裡去了,聽說了不折磨,皇上這是不肯給人活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