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珏曄考慮半晌後,握着柳依諾的手,說道:“諾兒,不如這樣,我吩咐人將墨決庭搬到燕羽邇們附近,這樣你照顧起來也方便,你只要保證們不死就行,我會讓太醫院的人幫你。”
柳依諾苦笑兩聲,現在還有力醫治三個人嗎?可好像也不在意腹中的孩子,想到這裡,覺得雙眼有些酸,將目移向窗外:“好,我會盡力的,現在很晚了,我想休息,你先回去好嗎?”
墨珏曄也沒有強求,就當是真的累了,而且現在他回去還有朝政要理,說道:“我這就回去,你注意。”
他說完就真的走了,柳依諾看着他的背影,眼淚終於忍不住了,傾瀉而出,依雲在外間聽到的哭聲,被嚇得不輕,連忙進來安着:“小姐,您這是怎麼了?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您告訴奴婢啊,您別再心裡憋着啊。”
依雲一直安着,柳依諾也不說話,就講頭埋在依雲的肩膀上。
“我累了,什麼都不想說。”
柳依諾終於說不出口,在依雲的攙扶下就回到牀上休息,這一夜,睡得很不安穩,到了晚上的時候,口的疼痛險些讓哭出來,一直咬着牙堅持,直到天亮,天亮之後,就去了燕羽邇的寢宮。
燕羽邇昨晚睡得很好,今晚看到柳依諾雙眼下有一層厚厚的淤青,的眼神中儘是諷刺:“柳依諾,你說就算墨珏曄喜歡的人是你,可不還得讓你像個奴才一樣給我治病嗎?你在他心裡到底有什麼地位啊?”
燕羽邇的話就在柳依諾的耳邊,柳依諾停過之後,放在手腕上的手猛然一頓,隨後說道:“公主如今子不好,不能勞,何必在去考慮我和墨珏曄的關係呢?您說是他的未婚妻,那就是未婚妻好了。”
臉上在怎麼裝作不在乎,但都騙不過自己的信,燕羽邇也不管說的話是真是假,就繼續打量着,希從這張冷漠的臉上找出一點痕跡。
若說從前,燕羽邇對墨珏曄心裡有慕,崇拜,那他在拿着長劍指向大公主的時候,這份喜就沒有了,在怎麼喜歡着他,也不能講這份喜歡凌駕於大燕之上,如今留在這裡,就是想要挑撥着他們的關係。
“是嗎?”燕羽邇輕輕一笑,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,隨後將手放在的小腹上,做母親的人很都會保護自己的肚子,燕羽邇到小腹的那一刻,柳依諾手心裡都是冷汗。
“這麼緊張做什麼?我也不會把你的孩子怎麼樣,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,你這府中的孩子,父親究竟是墨珏曄,還是衛離灝啊?”這話說的好似無意,可柳依諾聽來,卻恨不得將千刀萬剮。
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,自己能夠不清楚嗎?燕羽邇這麼做,分明就是侮辱人。
柳依諾的臉上掛着怒火,恨不得將燕羽邇千刀萬剮:“我自己的孩子難道父親是誰都不清楚?公主,您是不是真的不相信,我會在您的藥里下點什麼毒呀。”的目里儘是狠,燕羽邇裝出一副說錯話的樣子。
燕羽邇不在說話,柳依諾也不想在和繼續這個話題,就低頭爲診脈,診脈之後,開了些藥就準備離開。
給燕羽邇看過病之後就去墨決庭那邊,剛剛宮過來稟告說墨決庭醒了過來,就過去看看,趕到的時候墨決庭正躺在牀上休息,他的眼神中沒有了以往的凌厲,甚至有些和。
柳依諾也不想和他多說,只是診脈,診脈之後發現好了不,說道:“好了一些,按時服藥就會好。”
在他面前真的是惜字如金,墨決庭看着半晌,只癡癡的說道:“柳依諾你還真是菩薩心腸,看你這樣,我甚至都有些不忍心看墨珏曄如此欺騙你了。”他故意裝出一副惋惜的樣子。
柳依諾聽他這麼說,臉瞬間沉了下去:“都已經這個時候了,你怎麼還是想着挑撥離間?墨決庭,難道你還是不明白,你和墨珏曄之間的區別嗎?”自然不相信墨決庭的話,命宮人注意一些問題,就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