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諾看他太過憔悴,連忙扶着他,墨珏曄一步步的朝着村長走去,道:“我昨日去了你們的村子,那裡已經是天羅地網,你們知道我是怎麼出來的嗎?是我兄弟的命爲我拼出來的一條路,你們現在要回去,那裡只會多更多的。”
他的話倒是讓村長冷靜下來,村長看着自己後的老婦人和孩子們,開始猶豫起來。
墨珏曄繼續說道:“他們並不是山賊,他們是燕國的人,他們這樣做就是要給朝廷施,讓大盛大,你們的家園被毀,這一筆賬要算在燕狗的頭上,你們來日要在戰場上殺他們,而不是現在過去,白白的送了命。”
他的話每一句都說在村長的心坎上,他開始猶豫,後的婦人抹了一把淚,道:“村長,我們不回去了,我們回去也沒用了,我們留着這條命報仇。”
村民們的緒很是高漲,墨珏曄知道他們不會在去了,也能安心回去休息,剛剛他說話已經浪費了太多的力。
“趙郎中,你先和他們說說話,我扶着他進去。”
柳依諾確定村長不會帶人下山,才鬆了一口氣,扶着墨珏曄回到山裡,墨珏曄方才說話已經浪費了太多力,此時臉蒼白,汗珠順着臉頰流下來,柳依諾知道他是真的累了,連忙把熱好的湯給他服下。
“快喝了吧,這幾天不用用力,若是調養不好,日後有你的。”柳依諾見他連擡手臂的力氣都沒有,只好將湯餵給他喝。
雖然上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,但墨珏曄卻覺得現在無限滿足,他看這面前的人,臉上出笑容:“若是你能一直這樣照顧我,我願就這樣下去。”
柳依諾看着他嬉皮笑臉的樣子,再加上連日來的力,的怒火湧上口:“墨珏曄,你怎麼總是這樣?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嗎?外面的村民飽苦難,而你爲大盛的攝政王,你卻還有心開玩笑?”
的話讓墨珏曄的臉大變,他並不是沒有心肝的人,衛營的人雖然名義上是他的手下,但每一個都是他的兄弟,他看這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,這樣的滋味只有經歷過得人才能懂。
他們的仇,他們的,他沒有忘記,他只是不想讓柳依諾跟着擔憂。
“我在想辦法,我會想辦法的。”
墨珏曄收起笑容,他知道百姓們正在水深火熱當中,只是他現在這副樣子,恐怕是沒有辦法對付大燕的。
“對不起,我剛剛太激了。”
柳依諾意識到剛剛自己太激了,也許是緒積累的太多了,將湯放下,隨後出了山。
朝着山下的方向去,看着那曾經祥和安靜的小村莊現在已經是濃煙滾滾,着那個方向,不知怎的就紅了眼眶。
柳司明這兩日吃着老郎中給的藥,上倒是有了些知覺,但他還是無法站立,此時坐着椅出了山,他着獨自哭泣的兒,輕聲勸導:“諾兒,你不該和攝政王發脾氣,他才是最難的。”
“我知道,只是現在這種況,要怎麼辦啊?爹爹。”
柳依諾站起來,繞到柳司明的後,柳司明着村莊的方向心裡仍然不好,說道:“現在這種況,只有將周圍的村里人都聚集在一起,讓他們抵抗着大燕的探子營,只有這樣,才能保住命。”
柳司明在朝堂上多年,對於朝堂上的局勢了如指掌,先不說朝中的人是否已經得到了大盛許多村莊被毀的消息,就算得到了,縣令,府衙,不會講消息傳到京城的,若是傳到京城,他們都要着連累,沒人想這樣做。
就算是瞞不住了,傳到京城,至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,到時候,百姓不知道死了多。
“這樣真的有用嗎?”柳依諾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,趙郎中還是時常下山爲村民們診治,他可以設法通知村民。
“可以試一試。”
柳司明都這樣說了,柳依諾也有了信心,他找來趙郎中,將辦法告訴趙郎中,趙郎中拿着藥箱下山,隨後還去了各個縣衙,府衙,將消息一一傳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