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諾步步緊,燕羽邇連連向後退去,上已經驚出一冷汗:“我真的不知道,你知道我並不通醫,那些毒藥原本就是用來對付敵人的,我能有解藥,但不能保證完全沒問題啊。”
現在說的是實話,如今兩國的關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,在大盛現在就是一個俘虜,裹着什麼樣的日子,就看自己的造化了。
“攝政王活着一天,你在大盛還有一天的活路,他若是死了,必然會拉着你陪葬,現在雖然不是兩國開戰的最好時機,但是,我們也會拼死一戰,怎麼考量,你自己考慮吧。”
柳依諾說完就離開了燕羽邇的寢宮,待走後,燕羽邇一個人發了好大的脾氣。
墨珏曄早朝過後就批閱奏摺,除了一些必須要理的事,剩下的時間就忙着看衛營傳回來的消息,大王子離開京城,墨珏曄自然是不放心的,他派衛營跟着打探況,而現在大王子剛剛出京,衛營就有消息傳回來。
“主子,柳大小姐吩咐您不能勞累。”小夏子在旁邊伺候墨珏曄,見他一上午的時間連休息都沒有,忍不住勸道。
墨珏曄喝了一口旁邊已經涼了的差,吩咐道:“這事兒別告訴諾兒。”
柳依諾正好進來就聽到這樣一句,一雙眼睛死瞪着墨珏曄,問道:“不准告訴我什麼呀?你現在竟然敢要瞞着我了?”
小夏子見進來就立馬識相的出去,墨珏曄看着生氣了,趕忙放下手頭上的事,說道:“諾兒,我只是理朝政,讓小夏子別有事沒事的和你說話,你可別多想啊。”他生怕柳依諾多想什麼,趕忙說道。
柳依諾知道他不是有事瞞着自己,也沒有在這問題上多做計較:“小夏子不還是怕你累着?你現在這種況,可是不能累着,對了大王子那邊有什麼消息嗎?”
上讓墨珏曄別去心,但現在這種況,墨珏曄怎麼能不心呢?
“他不肯回大燕,估計還是賊心不死吧,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。”墨珏曄認爲這個大王子一向是四肢發達,頭腦簡單,做不出什麼大事兒來,也就沒有放在心上。隨口和柳依諾說了一句。
柳依諾和他的看法差不多,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,就讓他手,爲他診脈。
“怎麼每次給我診脈,都是這副樣子?”墨珏曄看眉頭擰在一起,開口打趣道。
柳依諾白了他一眼,沒好氣的說道:“現在還知道開玩笑?不是告訴你不許勞累嗎?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況嗎?若是在不當心,真的會死的。”雖是在責怪着他,但眼中卻含着淚花,滿是心疼。
墨珏曄見哭了,連忙將摟在懷裡,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作卻讓他痛的滿頭大汗,氣吁吁:“諾兒,你別擔心,我自己的子自己清楚。”
這樣的疼痛讓他無法忍耐,他躺在牀上大口的着氣,柳依諾看着他這副模樣,幫他從腰間拿出止痛藥的瓷瓶,從裡面拿出止痛藥餵在他的口中。
止痛藥的效果很快,他很快就睡了,柳依諾看着他在睡夢中仍然擰在一起的眉頭,心中的發疼。
墨珏曄在牀上睡着,在牀邊陪着,就在這個時候,小夏子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,在進門的時候還摔了一跤,柳依諾趕忙將他拉起來,問他什麼事兒,小夏子將氣勻了,說道:“是……皇上忽然病危了。”
墨決庭現在縱然被在宮裡,但好歹也是一國之君,柳依諾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啊,連忙帶着人趕過去。
過去的時候,寢殿裡面已經聚滿了太醫,墨決庭躺在牀上不停的咳,旁的太醫臉上寫滿了恐慌,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。
“皇上怎麼樣了?你們怎麼就愣着?不知道爲皇上治病?”聲音中帶着幾分惱怒,一旁的醫都不敢上前,柳依諾連忙爲墨決庭診治,但墨決庭卻執意不肯將手出來,柳依諾強行去掰,墨決庭乾脆閉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