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諾大概猜到了齊太妃是齊家的哪位大小姐,但既然齊太妃不願意提起,也不想多說。
張勇在前段時間爲柳司明找到了解毒的藥方,柳司明上的毒終於解了,但因爲毒素在內的時間過長,他現在還是無法站立,但神卻比從前好了不,他聽說齊太妃來到府上,吩咐府里的人準備宴席,一定要好好招待。
齊太妃坐在桌上,看着桌上這些菜,臉上出笑容:“柳丞相,您何必這麼客氣呢?我本來就是借住在這裡的,您這樣,我怎麼好意思呢?”
柳司明聽齊太妃這麼說,連連擺手:“太妃娘娘,您何必和我客氣呢?還記得,當年我進京趕考,若不是太妃娘娘在路上救了我,我又怎麼能進京中了狀元,恐怕早就死在半路上呢,您是我們家的大恩人。”
提起往事,柳司明有些激,柳依諾沒想到齊太妃竟然還是父親的救命恩人,驚訝的說不出話來。
“都是往事了,何必再提呢?”
齊太妃說罷就拿起筷子夾起桌上的那道東坡,笑着道:“這看着很不錯。”
在冷宮多年都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,齊太妃今晚對晚飯很是滿意,吃過飯之後,柳依諾陪着在院子裡轉了轉免得積食。
今晚的月極,齊太妃的臉上一直掛着笑容,着現在的日子,但遠在宮裡的太后卻沒有這麼高興。
太后在慈寧宮內消停了許久,但今日聽說邊的郭嬤嬤說齊太妃已經離開冷宮,這個在後宮裡養尊優多年的太后,無法接,竟然帶着人來到書房。
墨珏曄與之間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,沒想到竟然會突然過來,等忙完手頭上的事,才吩咐小夏子去請進來。
小夏子還未出門,太皇太后已經闖了進來,如今先皇仙遊,墨珏曄登基,這位名義上的皇祖母也是太皇太后了。
“太后……哦不,太皇太后怎麼來了?”墨珏曄看着,皮笑不笑的問了一句。
太后本就心裡有火,現在更是不了墨珏曄的態度,坐在房中的椅子上,一雙眼睛落在墨珏曄上,問道:“齊太妃乃是先皇嬪妃,爲何會出宮去?還居住在丞相府邸,這何統?”
墨珏曄倒是沒想到,太皇太后的消息竟然如此靈通,臉上出不屑的笑容:“哦?太皇太后竟然對後宮中的局勢如此了解,看來,太皇太后還是想着如何能夠控一國之君的事兒吧。”
太皇太后野心極大,當年讓墨決庭生母李皇后進宮,不過也是因爲想把控朝政,但先皇不肯講皇權給人,甚至還因此除掉了李家,太皇太后的願落空,但心裡卻一直沒有忘記這事兒。
“墨珏曄,你別忘了,哀家乃是太皇太后,你這不肖子孫做出如此不知恥的事來,哀家怎麼能不過問?”太皇太后目沉,墨珏曄也不怕,笑着道:“皇祖母這雙眼睛只能看到別人的錯?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?”
太后聽到這裡,緒變得激起來,從座位上戰起,指着墨珏曄的鼻子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錯在哪裡?哀家自然知道錯在哪兒了,哀家當年就應該殺了齊淑兒那個賤人,不然,今天怎麼有機會離開皇宮?”
的思想註定偏激,墨珏曄知道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。
“太皇太后,念在您是父皇養母的份上,朕不想與你計較,若是你能安分守己,也可以安度晚年,不然的話,您這麼大歲數也不想進冷宮吧。”墨珏曄說道這裡的時候,臉上沒有任何表。
太皇太后滿臉的不可置信,朝着後面連連退了幾步,最後險些癱坐在地上。
“你敢!”
從未過這樣的屈辱,自然不會善罷甘休,但墨珏曄也不想容忍,說道:“回去吧,別忘了朕和你說過的話。”
太皇太后只好帶着怒火離開書房,旁的郭嬤嬤見臉難看,怕憋屈出什麼病來,開口勸道:“娘娘,您注意子啊,您瞧瞧皇上才登基多久那臉就變這樣,說不定也是個短命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