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珏曄的眼神中沒有半分的,看着太皇太后,一字一句的問道。
太皇太后藏在袖口中的手微微收緊,但臉上還保持着笑容,說到:“皇帝是什麼意思?哀家聽不懂?哀家承認什麼了呀?”一幅無辜的樣子,眉眼比剛剛多了幾分慵懶。
墨珏曄大概早就猜到不會承認,指了指地上的小夏子,說到:“皇祖母不肯承認?那剛剛您與小夏子在說什麼?朕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啊。你爲太皇太后,竟然敢謀害於朕,這是什麼罪名,您不清楚嗎?”
太皇太后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,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,說到:“皇帝,縱然你爲一國之君但也不能隨意誣賴哀家,哀家爲太皇太后,爲何要謀害你?憑這一個奴才的話?別說哀家本沒有承認,就算認了,你又敢將哀家怎麼樣?”
墨珏曄早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,和在做口舌之爭也沒有用,只是將目落在小夏子上,語氣放輕了幾分:“既然皇祖母不肯說,那小夏子說,皇祖母傳召你來這慈寧宮究竟爲了什麼?甚至,還抓了你的母親和妹妹過來。”
小夏子早就已經嚇破了膽子,現在聽到墨珏曄的話,連連磕頭,如實說到:“皇上,奴才……”
他還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,太后狠狠的一掌落在桌上,眉眼帶着幾分警告:“小夏子,你可別隨意誣賴哀家,謀害皇帝的這種罪名一旦落實,別說是哀家,就算是皇帝也護不住你,你可自己考慮清楚。”
太皇太后話中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,小夏子若是承認自己謀害皇帝,就無論如何都沒有活路了,小夏子究竟要聽信皇帝的保着他這條命,還是設地的爲自己考慮,聰明人應該都想的出來。
小夏子的臉上流下淚來,他躺在袖口中的手已經握拳頭,猶豫了好久,他朝着墨珏曄的方向磕了一個頭,說到:“啓稟皇上,奴才只是一時糊塗,聽信了太皇太后的話,太皇太后用奴才的母親和妹妹威脅與奴才,奴才沒有辦法,只好咋您的藥里下了鴆毒。”
小夏子從小與墨珏曄一同長大,上一次謀害,他已經沒了良心,這一次怎麼還能一條路走到黑呢?太皇太后的話縱然就在耳邊,可就在他說出真話的時候,就沒打算活着,能夠保住母親和妹妹,已經是最大的願了。
墨珏曄看着小夏子的目中儘是無奈,他何嘗不知道小夏子的無辜呢?太皇太后在宮裡縱橫多年,別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奴才,就算是齊太妃,都不願意正面與作對。
“皇祖母,您聽到小夏子的話咯?”墨珏曄將目落在太皇太后上,太皇太后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,也不願意在和墨珏曄說話。
“你們都退下吧。”
墨珏曄見太皇太后不肯說話,輕嘆一聲,朝着殿內的下人,說道。
殿內的下人全部退了出去,就連太皇太后邊的郭嬤嬤都離開了,殿內只剩下祖孫二人,太皇太后的眼中儘是嘲諷。
墨珏曄坐在了太皇太后左手邊的位置,看着這個表面慈祥但內心狠毒的太皇太后,問道:“皇祖母,剛剛小夏子都招供了,你說與不說其實對朕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,畢竟,你的罪名已經定了,註定您在晚年的時候,要爲大盛的一個罪人。”
墨珏曄可以看出的心思,太皇太后這麼大年紀還在後宮裡攪弄風雲,就是因爲不甘心,所有的一切理由都只是的藉口罷了,其實的真實目的,是想要奪權,但可惜,魔決庭死了,先皇后也死了,的願徹底落空。
要不是先皇看在是養母的份,恐怕早就要殺了的。
“事已至此,就算是哀家不願意,你也不會聽哀家的。”說完之後就將頭轉到一邊,墨珏曄的目變得凌厲起來,看着的眼神中帶着幾分的不耐煩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哦?皇祖母是認爲朕不敢殺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