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諾陪着墨珏曄一同回到書房,墨珏曄剛剛吃過藥,現在就在桌案後面看着前方戰事的摺子,他還收到了白辰送來的飛鴿傳書,看到其中的內容,一陣煩躁。
“白辰在前方糧草被燒了。”墨珏曄着脹痛的太朝着柳依諾說到,柳依諾原本在翻書,聽到這話,翻書的作停了下來,微微一愣:“糧草被燒?他不是才剛剛趕到邊關去嗎?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事?”
若說從前,白辰這個在京城中飛雲之上的公子哥只是讓人不服氣,那現在糧草被燒,他這個主帥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,若是不能儘快解決糧草問題,只怕軍心不穩,白辰子還不夠沉穩,到這樣的事也不知道要如何理。
“他在信上怎麼說?”柳依諾知道現在在追究糧草的問題已經毫無用,與其這樣,倒不如想出解決的辦法。
墨珏曄輕嘆兩聲,隨後說到:“大燕的探子混了軍營,而且……”他將書信上的內容完全的說給柳依諾聽,柳依諾細細的聽着,一邊想着對策。
可以知道的是,大燕的探子混了大盛的軍營,從前鎮守邊關的將士們都不夠謹慎,而且他們多數都是邊關的人,對於白辰這個忽然來的主帥不了解,更不服氣,這些人發生什麼衝突也很正常。
“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讓白辰得到將士們的信任,現在這個時候,你不能離開京城,我想……”柳依諾看着墨珏曄的臉,試探的說道。
墨珏曄沒有聽說完,就完全否決了的計劃:“你知道現在邊關是什麼地方嗎?虎狼之地?你去那裡實在是太危險了,你絕對不能去。”他完全沒有給柳依諾任何商量的餘地,柳依諾猶豫片刻,也沒有在繼續說。
“朕這就下旨,命人送糧草到邊關去,而且周圍幾個城池必須要無條件服從白辰的命令,日後在發生這種事,不必這麼遠在來請示。”他說完就寫了一封信,柳依諾在旁邊爲他研磨。
奏摺到邊關還得一些時間,可目前邊關的形式實在是等不了人,白辰就命其他幾位將軍去其他城池去籌的糧食,本來也不是大事,但偏偏王將軍稱病,這王將軍可是邊關的老人了,這許多人都是看他的面子上,現在他不肯去,其他幾位將軍也沒辦法。
現在已經到了一年中最熱的時候,邊關本來雨水就,乾旱又炎熱,空氣中好像都帶着灰塵,白辰坐在桌案後面看着其他幾位將軍送來的報,隨後說到:“本元帥吩咐你們籌的的糧食怎麼樣了?”
他需要糧食的數量並不太多,其他幾位將軍也都籌來復命,可是王將軍那邊卻一直沒有消息,白辰等的有些急了,將目落在錢將軍上,問道:“王將軍究竟是怎麼回事?他沈薇主帥這種時候還敢不過來商討戰?”
他的語氣有些急躁,錢將軍也是毫無辦法,這些年來,錢將軍一直在王將軍手下做事,但終究他只是個副將,畢竟比不得王將軍的資歷。而且這白辰是從京城過來的公子哥,肯定不能在這邊關多久,若是他走了,錢將軍還怎麼在這邊關?
想到這裡,錢將軍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,說到:“元帥息怒,王將軍這幾日實在是染樂風寒,無法出門啊。”
染風寒這話,白辰一句都不相信。他心裡氣,順手將剛剛過來的書信全都推到了地上,拿起一旁的佩劍,朝着隨從吩咐道:“染風寒?好,本元帥倒是要看看,這王將軍究竟病了什麼樣子。”
他們都不了解白辰,更不知道白辰的脾氣,現在看白辰生氣,他們只能跟在後面。
王將軍的府宅就離這裡不遠,一個三進三出的院落,府中有一妻二妾,白辰過來的時候,小廝甚至來不及進稟告,就已經被人攔住,白辰和隨從強行闖了進去,直奔臥房,就看到王將軍的兩個小妾此時正趴在他的口上,而王將軍着口,一幅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