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你們所說的染風寒就是這般,當然是染風寒了。”白辰冷笑連連,他氣得從腰間拔出佩劍,冷劍出鞘的聲音驚醒了王將軍,他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半晌說不出話來,只顧着穿好自己上的衫。
兩個小妾見到事不好連忙出去,王將軍穿好衫之後連忙咳嗽兩聲,裝出不太舒服的樣子:“的確是染了風寒,這不吃了藥才剛剛好一些,不知道元帥今日過來所爲何事啊?”
白辰現在算是明白,這邊關的將士們都是什麼樣的了,輕吐了兩口氣,朝着王將軍說到:“本帥代你辦的事可都辦了?那糧草可都籌到了?”他強着火氣,現在也就是在邊關,若是像從前一樣在門派的時候,遇到這種人,白辰絕不會容忍。
王將軍聽到白辰的話一拍腦袋,裝作健忘的樣子:“哎呀,還多虧元帥提醒了我,這不嘛,糧草屬下已經去籌了,只是那縣令說着兩年收不好,連百姓都吃不飽,還怎麼有富裕的糧食?這屬下還沒來得及和您匯報,您就來了呀。”
直到現在王將軍還在想辦法推此事,白辰已經忍無可忍,輕輕點頭,說到:“好,既然這樣,在兩天內籌的糧食,這是本帥多給你的兩天時間,否則,軍法置。”
他說完之後就甩袖離開了王將軍府邸,待他走後,錢將軍一臉糾結:“王將軍,這主兒不是好惹的,您要是真的和他作對,也未必能夠得到什麼好。”
剛剛二人對話可是將錢將軍給嚇壞了,這王將軍偏偏不把白辰當回事,直到現在,王將軍還朝着白辰離開的方向啐了一口,說到:“能有什麼事兒?不過是個京城來的公子哥罷了,他解決不了這裡的事,自然就會走了,你着什麼急?”
錢將軍見他一臉輕鬆,也就不跟着擔憂了。
王將軍還在因爲白辰殺了侄子的事難過,他故意與白辰作對,而白辰這兩日則是迅速培養人想着代替王將軍。
兩日後,王將軍來到營帳中,上的服也是皺皺,臉上帶着幾分慵懶,看着白辰的時候,說到:“元帥,屬下無能,並沒有籌的糧草,還請將軍恕罪。”
白辰早就想到了會是這個結果,現在也沒有什麼多問的,拿起行刑的令牌丟在地上,對門外的守兵說到:“王將軍對本帥不敬,按律當斬,現在就推出去斬了。”他沒有任何,守兵們對視一眼卻沒人敢。
王將軍大概早就猜到,這些人沒有人敢對自己怎樣,所以本沒有把他們當回事,臉上出笑容:“元帥,屬下剛剛已經和您認過錯了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啊,就饒了屬下這一次。”
他沒有半分認錯的意思,反而像是在耍白辰一樣,白辰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窩囊氣,拔出佩劍,就朝着王將軍的方向呲了過去:“本元帥今日就殺了你,看看還有誰敢不服氣本帥。”
王將軍雖然是這裡的主將,但武功並不高,白辰不過兩招就將他打倒在地,隨後朝着小馬子吩咐道:“去將人帶到校場去,待他們出來看看,看看違反軍令的人要如何置。”
小馬子是跟着白辰的人,自然聽白辰的話,小馬子立刻去辦這件事。
校場裡很快就站滿了人,錢將軍也其他幾位將軍此時也在這裡,他們都在底下商量,看看這白辰究竟能不能殺了王將軍,這王將軍雖然沒什麼本事,但在這裡已經許多年了,若是真的殺了,接下來的軍隊要怎麼帶。
可白辰沒有毫額猶豫,等人聚齊之後,竟然親自斬下了王將軍的腦袋,朝着衆人說道:“你們都知道這位王將軍,以爲自己有些功勞就能在我這裡放肆?我告訴你們,你們不願意留下的,可以走,但若是留下來不尊命令,只有死路一條,你們自己選擇。”
空中傳來幾聲雷鳴聲,大雨很快就落了下來,士兵們對視一眼,隨後齊聲說到:“我等願意效忠元帥,我等願意效忠元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