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思思進了慈寧宮,看着太皇太后和齊太妃,收回心神,朝着二人的方向行了一禮:“臣拜見太皇太后,太妃娘娘。”
太皇太后剛想讓劉思思平,卻不想一旁的齊太妃,狠狠的一拍桌子,一雙眼睛瞪着劉思思,說到:“你究竟給皇上下了什麼毒?好好的一個姑娘家,竟然做出如此不知恥的事。”
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聽到這種辱罵,不落下淚來,劉思思也不例外,抹着眼淚一把委屈的看着齊太妃:“太妃娘娘您誤會了,臣並沒有謀害皇上,您這樣說,臣日後還有什麼清白?”
齊太妃冷笑兩聲:“你倒是真能胡攪蠻纏,劉思思,你若是再不說實話的話,我可要讓人用刑了。”
“妹妹,也許思思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你何必這樣對待一個小姑娘呢?”太皇太后見齊太妃問不出什麼,想要用刑,就在旁邊說到。
現在太皇太后雖然還能坐在這裡,但完全已經沒了實權,所有決定都是齊太妃說了算。
“姐姐,不要被表面所蒙蔽,這人詭計多端。”齊太妃眯着眼睛,肯這一聲姐姐已經是泛着噁心了,至今還記得,當初,太皇太后當年是如何害自己的,這人的侄孫也不會例外。
齊太妃說了用刑,此時劉思思後的兩個護衛立刻上前,抓着劉思思的兩隻手臂,劉思思本就瘦弱,現在被推倒在地上,只見一人從腰間拿出鞭子,狠狠的一鞭子落在劉思思的上,劉思思一聲慘。
這二名護衛都是齊家的人,自然能看出主子的意願來,不過幾鞭子就將劉思思打的皮開綻。
太皇太后實在不忍心看眼前的場景,而劉思思知道自己抵死不能承認,只能這麼忍着。
“妹妹,你是最公平的人,這樣做,不是屈打招嗎?”太皇太后實在看不下去,朝着齊太妃說到。
齊太妃看着劉思思的況也知道不能在打了,否則,劉思思非要昏倒不可。
就在束手無策的時候,楚楚從外面進來,楚楚手中還拿着一鞭子,走到劉思思後,揮舞起手上的鞭子朝着劉思思的背部來了一鞭子,就看到劉思思的背上一條痕,劉思思一聲慘,但卻沒有昏倒。
楚楚看着,臉上出邪魅的笑容:“你不肯承認也無所謂,一會兒你會來求我的。”
劉思思原本還不想招供,認爲這樣一鞭子不會怎麼樣,但過後之後,發現那一鞭子的傷口在發熱發脹,好像還有無數蟲子在撒咬着自己的傷口,劉思思陣陣哀嚎,在地上不停的打滾,模樣十分嚇人。
齊凱沒想到楚楚這一鞭子威力這麼大,在邊小聲的問道: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不就是一鞭子嗎?爲何會這麼痛?”
劉思思也算是一個的人,這一鞭子的威力竟然這樣大,這讓齊凱完全沒有想到。
“這鞭子上面我抹了我的毒,只要劃破傷口,就會招來千百隻蟲子,撕咬着的傷口,別說只是一個養尊優,細皮的大小姐,就算是心挑選的細作也未必能夠扛得住。”楚楚朝着齊凱耐心的解釋着。
齊凱連連點頭,正要說話,就看楚楚盯着自己:“你要是敢欺負我,我就把這個毒用在你的上,”
“你呀。”
齊太妃沒空看這二人打罵俏,一直盯着劉思思,劉思思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,就開口說道:“我說……我什麼都說。”
“那你倒是說啊。”楚楚走到面前,在的傷口上灑了一些白的藥,就看到剛剛在背上撕咬着的蟲子停了下來,但劉思思已經沒有心思去撒謊了,眼淚鼻涕順着緻的臉頰流了下來。
“是我用藥毒害皇上的,是一個人的主意,不任何人的事。”說完就大聲哭了出來,楚楚回過頭看了齊凱一眼,見齊凱朝着自己點了點頭,就收了手,沒有在折磨這劉思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