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如此,就連一向拿刀從來不手的燕羽邇,在給白辰包紮傷口的時候,雙手竟然抖的如風中的葉子,許是,生怕弄痛了白辰,又害怕白辰出聲音,驚更多的人,只好將他的堵住。
白辰只是失過多,在加上用力過猛,才一直昏睡着沒有醒過來。
燕羽邇剛剛在衆人面前將他拉到山坡下面,現在只能一個人出去,戰士們看着的目都不太對勁,燕羽邇冷漠的目落在他們上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本公主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,今天的事若是敢傳出去,你們的家人都不要想活命了。”
大燕的戰士們曾經都把燕羽邇當做一種信仰,他們甚至無條件的相信,不論燕羽邇做出什麼來,都是爲了大燕。
大燕的人馬已經集合過來,而除了白辰和錢將軍跑了,剩下的士兵們都被殺了,燕羽邇出主意讓人將這些士兵們的運到大盛城下,這樣也可以起到一種威懾作用,大王子還沒有清醒過來,其他及問昂子都不反對,他們就真的這樣做了。
雨後的太總是又熱又辣,戰士們的在下暴曬着,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,就已經發出一陣惡臭。
柳依諾和墨珏曄此時站在城上,看着城下的,心裡一片冰涼,柳依諾的眼中含着淚花,看着旁的男人,哽咽道:“你看到白辰了嗎?白辰的是否也在這其中?白辰……白辰不會真的死了吧。”
墨珏曄把白辰當做兄弟,二人這下面都是忠心耿耿的士兵們,他爲一國之君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戰士的,到如此對待?
“諾兒,不可衝。”
墨珏曄心中難,拉着柳依諾一同從城牆上下來。
燕羽邇騎在馬上,看着城牆上沒有任何靜不有些失,在太下騎着馬站了兩個時辰,也沒有人出來,面前的現在已經開始招了蚊蟲,一陣暖風吹過,尤其一陣難聞的惡臭味道。
“公主,他們不出來我們能怎麼辦?”後騎馬的護衛見這麼久都沒有人出來,不有些失,騎着馬上前問道。
燕羽邇抓緊馬繮繩,說到:“找些人混城內,在城內散播謠言,要將今天的事散播出去。”
既然他們不肯出來,就算在這裡等死都沒有用,燕羽邇只好帶着人回到營帳,剛剛回去,就看到大王子帶着人攔在面前,細細觀察下來,竟然看到對方都已經拔出刀來,而三王子和八王子擔心傷,攔在的前面。
“大哥,是我們的親妹妹,難道你忘了父王的話了?你怎麼可以對拔刀呢?”三王子的語氣中已經帶着幾分的不耐煩。
兄弟之間拔刀,這是大燕最忌諱的事,他們從前也發過誓,不可以對着自己人拔刀,但大王子忘記了自己的誓言。
“父王?若不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,我今天就骨頭殺了,昨天竟然私立放走了對面主帥,甚至還將我迷倒,這些事你們怎麼說?我可是大燕的大王子,難道連一個公平都求不來嗎?”
大王子凌厲的目掃過在場的人,三王子低着頭不說話。
燕羽邇看着他兇悍的樣子,像是看到了什麼笑話一樣,問道:“大哥,你倒是說說看,我怎麼就對你下毒了?難道你現在死了嗎?至於你說我灑了迷藥,你可以問問那日在場的士兵,他們可有一個人說,我用迷煙將你迷倒?”
“既然你們二人都這樣說,就找人來問問,看看究竟是誰說了謊。”
八王子生怕二人在吵起來,只好提議去找士兵來驗證真假。
昨日,燕羽邇已經代過了,士兵自然沒有一個人敢說實話,現在就該到大王子憋屈了,他不知道,自己堂堂大王子,大燕的儲君,怎麼就連讓士兵說幾句實話都做不到?
士兵們說了'實話',三王子和八王子看着他的目中儘是輕蔑,他只好灰溜溜的回到營帳中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