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傷對於來說真的算不了什麼,但是在白辰邊,甘願做一個孩子,可以喊疼,可以訴說自己的辛苦,不必顧慮任何事,現在真的覺得,和白辰在一起的時候,依靠着他,或許比在大燕做這個公主要舒服的多。
“傷口沒事,就是很冷。”
燕羽邇確實有些發燒,的傷口雖然已經理過了,但這裡條件簡陋,若是染的話,自然會覺得很冷。
“我抱着你,好些了嗎?若是冷的厲害,我在出去找一些柴火,有我在,不會讓你苦的。”他說的像是話,但更像承諾,燕羽邇的臉上出幸福的笑容,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捨得挪分毫。
二人相擁,他能夠給帶來一些溫暖,燕羽邇靠着他,很快就進了夢鄉。
待睡之後,他又出去找了些柴火,這些柴火都被雨淋溼過,很不好點燃,但他放在房裡晾着,等到天氣好的時候涼一涼還是可以用的。
他弄好柴火之後就看着天上的月亮,距離他帶着燕羽邇離開已經過了半個月了,不知道那邊況怎麼樣,但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燕羽邇的傷勢。
白辰現在只希,大燕和大盛的戰爭能夠結束,能夠真正的國泰民安。
翌日,清早。
大王子早早的來到營帳中,但他沒想到,其他王子都已經做好了,三王子見到人做齊了,他站起來說到:“剛剛已經得到父王的旨意,父王同意撤軍,我們現在,真的要撤回都城了嗎?”
說起這事兒,三王子的臉十分難看,他不知道國主爲何會忽然下令撤軍,這一次他們沒有討到一點便宜,若是他們這樣灰溜溜的回去,他們又怎麼和百姓代?按照他的意思,現在倒不如繼續拼一拼了。
“撤軍?就這樣撤軍?罷了,也好,這次我們出站,所有的臉面都被二王子和燕羽邇這對兄妹丟盡了。”大王子現在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大王子和燕羽邇的上,其他王子對視一眼沒有說話。
最後還是三王子聽不下去,反駁道:“這次的事不能怪二哥和燕羽邇,大哥,這些話日後別再說了。”
既然國主有命令撤軍,那他們就要準備回都城去了,來的時候都是以爲能夠順利打贏這一場仗,但回去的時候,卻是灰溜溜的,幾位王子騎着馬回去的時候,連頭都不敢擡起來。
國主此時在王宮裡臉也不好看,但旁的人兒給他餵了一顆葡萄,笑着道:'國主何必氣呢?輸贏乃是常事,若是氣壞了子可怎麼好啊?'
這人說話的聲音都是綿綿的,聽着十分的聽,國主原本就被勾了魂魄,沒有多大的火氣,現在聽這麼安幾句,心裡還哪裡有氣,手將摟在懷裡,在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:“人說的對,就人兒最懂孤的心意。”
三王子等人進來的時候,正好看到這一幕,眼中儘是驚訝:“兒臣參見父王。”
國主看到兒子們,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臂,臉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幾分:“你們回來的正好,給你們認識一下,這乃是孤的新王后,你們的母親,日後你們對待要格外尊重,不然,孤可饒不了你們。”
王子們都是有生母的,現在國主對他們說出這種話,他們如何能不怒?面前這子,看着也就和燕羽邇差不多大,而且滿臉的狐子樣,本不像是大燕的人,穿着,倒是像煙花柳巷裡的子。
“父王,這子是從什麼地方來的?您就是爲了才撤軍的嗎?”八王子忍無可忍,指着那子的鼻子問道。
國主見他懷疑自己的人兒,心裡已經不太暢快,不太高興的說道:“孤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來過問了?這次戰敗的事,你們有考慮過原因嗎?還敢來質問孤?孤還沒有追究你們的責任呢。”
他朝着八王子吼了幾句,八王子將頭低了下去。
其他幾位王子此時對國主也不是一般的失,但都不敢當面說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