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凱安了柳依諾幾句,就離開了書房。
白辰剛剛追着燕羽邇出了門,他一直追了許久,終於在城外找到了燕羽邇的蹤跡,燕羽邇的面前站着的正是頃丘,而燕羽邇與他手,一直都是於下風,手臂上也被劃出了口子,可以看出來,頃丘是故意手下留的。
“頃丘,你這第一刺客何必爲了一個人如此賣命?”
從前白辰也是和頃丘相識的,畢竟,像白辰這種江湖頂尖的家族,也是頃丘不敢惹的,他們曾經還有過合作,一同殺了一個地下錢莊的老大,那人武功十分高強,多虧了頃丘,他們幾個人都能活下來。
他們二人也算是朋友,畢竟曾經都說過未來的去向,白辰記得,那個時候頃丘說過,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江湖,一生做事只是爲了自己的本心,從不會人威脅做違背良心的事兒。
“你不也一樣嗎?只是我爲的是安,你爲的是燕羽邇。”
頃丘毫不留,他看着白辰緊張護着燕羽邇的樣子,仿佛就看到了自己。
“不一樣,現在你們是侵略者,安試圖要將三國統一,要吞滅燕國和大盛,這樣做,遲早會自取滅亡。”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,燕羽邇已經覺得,從前的侵略行爲是自討苦吃,百姓們只要安居樂業就好,何必在去參與戰爭呢?讓更多的老人失去兒子,讓孩子失去父親呢?
燕羽邇從白辰後出來,站在頃丘面前:“像你這種劍客,最該學的就是忠孝仁義,我不信你是個沒有心肝的人,若是你真的沒有心肝,剛剛就會殺了我,不會給我機會,像你這種人,不該爲安野心的犧牲品。”
頃丘拿劍的手正在一點點的握緊,他知道這兩人說的都是實話,可他對安有很深的,總不能坐視不管。
“今天我放你們走,這些話我就當做沒有聽過。”
他現在倒是像逃離一樣,燕羽邇和白辰見他真的走了,總算是鬆了一口氣。
“鈴鐺的事兒,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?”
燕羽邇知道,若是墨珏曄此時在躺在牀上什麼事都不做,天下非得大不可,對付安這當中利慾薰心的人,還是得靠墨珏曄。
“我們去,只是在什麼時候去?”的計劃,白辰還沒有考慮過,只能讓燕羽邇拿主意。
燕羽邇雙眼微米:“現在。”
他們二人不在囉唆,現在就去了承乾宮,早在之前,宮裡的人已經將承乾宮內的地形繪畫了出來,燕羽邇對這裡已經十分了解,大概知道金玉所在的地方,金玉這個時候會去泡澡,們二人就躲在牀下的等待時機。
承乾宮內的牀很大,就連牀底下也打掃的很乾淨,們二人躺在底下,也不會覺得不舒服。
“我們現在就躲着,只要進來,我們二人一定後打過的。”燕羽邇在白辰耳邊,輕聲說道。
金玉今日去泡澡,總覺得心神不寧沒多久會回來了,進房間之後,解下了上的裳,在沒人的時候向來不喜歡旁人伺候,小看着勻稱的材,滿是羨慕:“娘娘您的皮可真白,真好看。”
這樣的人別說是男人了,就連小都沒有任何的抵抗力。
聽這麼誇獎自己,金玉的臉上出笑容,噗笑道:“你呀,就會說些好聽的,這邊不需要你了,你去休息吧。”
小今日也有些累了,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,總覺得神不太好,小離開之後,金玉覺得更加睏倦,就躺在牀上休息,待完全睡着之後,燕羽邇和白辰從牀下出來,看着金玉綁着的鈴鐺,燕羽邇一把奪過。
“鈴鐺拿到了,我們走吧。”
們二人不敢浪費時間,趁着沒人發現就來到書房,燕羽邇將鈴鐺給柳依諾,柳依諾拿着重砸毀了鈴鐺。
就在鈴鐺被毀掉的時候,房間內的人都鬆了一口氣,而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墨珏曄,好像微微了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