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諾看着桌上的酒愣了半晌,墨珏曄笑着說到:“我們提前喝下杯酒吧,我已經等不及了,想現在就和你在一起,想現在就讓你爲我的人,我的皇后,我們一輩子在一起。”
他說出的話很好聽,柳依諾紅了臉頰,說道:“好。”
們二人一同喝了杯酒,隨後侍就將帷幔放下,柳依諾穿着墨珏曄爲準備的紅寢,看着穿着同樣寢的墨珏曄,只覺得今晚像是的房花燭夜,今夜覺得格外的滿足。
翌日,天亮了,墨珏曄早早的醒過來,而柳依諾則是腰酸背痛,看着一旁的墨珏曄醒過來了,可卻怎麼也起不來:“你要早朝了嗎?”
“是,我已經很多日子都沒有早朝了,今日早朝應該會久一些,你好好休息,等我回來。”他在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,柳依諾臉上出幸福的笑容,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吻痕,壞笑道:“好啊,你去吧。”
墨珏曄一幅拿無可奈何的樣子,只能頂着這吻痕去上早朝了,誰讓,他昨晚在柳依諾的上留下許多這樣的痕跡呢,這也算是對他的一點點的報復吧。
早朝上,墨珏曄冷着臉端坐在上方,縱然他許多日子沒有早朝,但朝中的大臣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多問半句,至於他脖子上的吻痕,前排的大臣也都是瞧見的,但卻沒有人敢多看幾眼,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。
“啓稟皇上,今日來,越國邊關出現許多馬匪欺負百姓一事……”
早朝才開始,就有人站出來說越國邊關的事兒,越國的皇帝此時在大盛的皇宮內,可是的子民卻在欺負大盛的人,這是在說不通,不過想着,從前大盛欠了越國這樣一個人,就因爲這點小事,恐怕也不能開戰。
“近日來,邊關還有什麼事?都一一稟告給朕。”墨珏曄爲一國之君,自然不想看着自己的百姓人欺負,他這段昏迷的日子發生了許多事,他已經陸陸續續知道了,對越國的恩之現在也變了味道。
衆人對視一眼,見墨珏曄說的不是反話,一個個爭着上前,他們將近日來邊關發生的事都一一稟告給墨珏曄,就看墨珏曄的臉越來越沉,到了末了,他也沒有說要如何置,只是將怒火在心底,說到:“此事你們在多留意,給邊關取信,若是越國的士兵敢突破邊界,我們就重重的還擊,一定要保護百姓的安全。”
大臣們明白了墨珏曄的意思,心裡有了主意。
退朝後,墨珏曄在書房內翻看着奏摺,他心裡大概盤算着目前的軍力,若是現在兩國開戰,他們能有多大的機會取勝?只是他目前對越國的軍力不是十分了解,而且,他也不想主發戰爭。
就在他煩心的時候,齊凱正好過來和他說近日來朝臣的況,墨珏曄和他追問安的靜:“我昏倒的這段日子,安究竟都做了什麼?”
爲一國之君,墨珏曄總覺得自己這個皇帝越來越窩囊了,他一直不想主發起戰爭,可別國總是以爲他弱,他想着自己從前那個脾氣,從來都不會畏首畏尾,或許就是因爲他現在背負的責任太多才會如此。
“安,這個人實在太放肆了,若說從前的燕羽邇只是一隻狐狸,那安就是一隻老虎,不但如此,的邊還有頃丘這隻豹子,我們要想對付,也許還沒這麼容易。”齊凱現在提起安這個名字,心頭就是一陣噁心。
墨珏曄的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,心裡儘是憤恨:“看來我們要造作防備才是。”
齊凱離開之後,墨珏曄就想辦法讓安過來,安今日穿着一漢人的子,的氣質本就高貴,這白的齊腰襦顯得更是清麗俗,一頭如瀑的長髮散在的背後,十分的漂亮,惹人喜歡。
“安,你來了?”墨珏曄看着安的時候,臉上的笑容已經全然不在,他不再像以往那般客氣,現在的他,像是興師問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