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曲兒低下頭去,道:“在最無助的時候,是你幫了我,我謝你,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去送死。”
柳依諾看不像是說謊,也就同意了,點頭道:“好,既然你想幫我,我很謝你。”
凌曲兒帶着二人進了城,對城內的確很悉,而且,這藍城也比柳依諾之前想的還要複雜,這裡不是有大盛的人,還有越國的,燕國的,甚至連西域的人都有,他們目凌厲的看着路人,好像盯上好欺負的都會過來調戲一番。
燕羽邇見慣了這種場面,用同樣兇狠的目瞪回去,那些人許是看出不是好招惹的,連忙收回目。而一轉頭,就將目落在柳依諾的上,柳依諾也不搭理們,繼續往前走。
“你要帶我們去哪兒?”柳依諾一路跟着凌曲兒走,不知道凌曲兒想要哪裡,心裡有些慌。
凌曲兒的臉上出一個俏皮的笑容:“帶你去個好地方,不要害怕,我不會害你們的。”
柳依諾倒是相信的話,可燕羽邇不信,隨時都做好了戰鬥準備,若是凌曲兒真的有別的想法,也能及時出手。
這藍城實在太大,凌曲兒帶着柳依諾們從城門口到了城中間,柳依諾看着這裡的人好像更加複雜,雙眉擰在一起,問道:“這是哪裡呀?”
“進去吧。”
凌曲兒帶着們進了一間客棧,柳依諾剛剛進門就覺得這間客棧和別的客棧不一樣,這裡的掌柜的會用眼睛上下打量着每一個客觀,他對待外人一點也不熱,但還是有很多人過來找他,只有給他銀子的時候,他才會高興的。
“掌柜的,來兩間房。”
凌曲兒將一錠銀子放在掌柜的桌上,掌柜的看了一眼銀子,就敲了敲柳依諾和燕羽邇,輕笑一聲:“燕國的新任國主,和大盛的未來皇后,難道就只這一錠銀子嗎?”他的話中帶着幾分的嘲諷。
柳依諾簡直不敢相信的話,這麼一間客棧的掌柜的,竟然對們的份如此悉?而且直言不諱的說出份。
“那你說要多?”凌曲兒讓他開個價錢,掌柜的上下打量了們二人一圈,隨後說道:“就用你脖子上這塊玉佩來換吧。”
凌曲兒思慮半晌,念念不舍的握着自己脖子上的玉佩,隨後只能摘下來:“那好吧。”
掌柜的命小二將們領到樓上的客房,燕羽邇單獨一間房,和柳依諾則是和凌曲兒住在一起,這裡的客房不算有什麼特,但柳依諾想想剛剛的一錠銀子還真是疼,尤其,不知道凌曲兒的玉佩究竟有多值錢。
“剛剛你給的玉佩是多錢?我還給你吧。”柳依諾一路上被凌曲兒幫助,總不好還要的銀子。
凌曲兒閉口不談玉佩的事,倒是和介紹起這家客棧來:“藍城很複雜,你以爲你們的份足夠祕,其實不知道,你們早就被人盯上了,而你們除了這裡,不管去了哪兒里,都會有人對你們手。”
柳依諾想聽的重點不是這個,看着凌曲兒的眼睛說到:“你早就知道我們的份,你自己上明明有錢,何必還要我們幫你?”現在看着這個人,覺得上有着太多的祕。
而這麼無條件的相信,不知道是對是錯。
凌曲兒見發現了,心裡有些自責:“我早就知道你們的份沒錯,包括當初你們救我,這也只是越國人演的一齣戲,可我不想聽們的,否則,我不會帶着你們來到這裡的,我只要在路上拖着你們就好了。”
柳依諾還是不明白:“既然你爲越國人效力,又爲何不停們的?你這樣做,究竟想要得到什麼?”
凌曲兒低垂着眼眸,沉默了半晌才說道:“我想要的是自由,我知道你上有蠱蟲,你的蠱蟲不能在留在內了,不然的話對你有很大的影響,而我,內有毒,需要這蠱蟲才能救命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越國人給你下的毒?”柳依諾看着凌曲兒不像撒謊,現在倒是相信的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