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王本就不是心甘願拿出這份藥方的,只是人威脅,現在聽安如此嘲諷,他心裡縱然不高興,但也不能真的怎麼樣。
“這法子後患無窮,我至今還沒有研究出解毒的辦法,若是控制不住可就是麻煩了。”他長嘆了一口氣,如實說到。
聽他這麼說,安心裡沒有任何恐慌,輕吼道:“就算控制不住又怎麼樣?也只是在大盛的地界內,等大盛的人全部死了,就是我坐收漁翁之利的時候了。”仰天大笑,如今,已經瘋狂了,只要能夠報仇,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在乎。
聽這樣說,鬼王暗暗的心驚,但如今藥方已經給了,就算後悔也沒有用了。
大盛一天之間又死了許多人,墨珏曄無奈下令,下令不允許患了病的人隨便走,可哪怕這樣,病還是難以控制,他在宮裡放心不下況,就親自趕到小筌山去,他記得上一次過去的時候,這裡的村莊還十分的熱鬧,可是現在,只剩下一片蕭瑟。
柳依諾連續幾天爲村民診治,現在子已經有些撐不住,太醫們擔心真的倒下,就接下了手中的事,讓先出去休息一會兒,特殊時期,就連坐一會兒都覺得奢侈了,坐在村口上的石頭上休息,墨珏曄遠遠的看了過去,心中酸酸的。、
“諾兒?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?累不累?怎麼臉這樣蒼白。”
不過是幾日沒見,可柳依諾消瘦了好大一圈,看着十分惹人心痛,墨珏曄上前一把將抱住,着弱的脊背。
“你怎麼來了?現在是什麼時候?你怎麼又來了?”
柳依諾現在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,墨珏曄看況不太對勁,將打橫抱起帶到馬車裡去,馬車裡的空間很大,能夠讓躺下來休息,還有一個小火爐,能夠燒上一壺熱水,至於水,也是墨珏曄命人從宮裡帶來的。
在外面冷的子都了,現在好不容易到了舒適的地方,不過片刻就睡着了,墨珏曄剛剛燒好熱水,但看已經睡着了,也不忍心在醒,只是輕嘆一聲,看着憔悴的臉頰,心裡難過。
墨珏曄本就放心不下,現在柳依諾弄這樣,他更捨不得離開了,他就坐在馬車裡陪着柳依諾,直到深夜。
皇帝離宮,丞相回宮沒有看見人,這可急壞了這個急子的丞相大人,他正不知道要找誰的時候,就看到齊凱迎面過來,齊凱自從過年之後就一直留在府里,他如今也快要娶楚楚爲妻了,這段時間,就爲了婚事煩心。
現在他過來邀請墨珏曄參加婚禮,但就看到丞相在書房門口像只沒頭蒼蠅一樣,他笑着問道:“什麼事讓丞相大人急這樣啊?”他呵呵笑了兩聲,這丞相倒是個好,就是子太急躁了。
丞相見到齊凱像看到了希一般,他趕忙說到:“齊公子,您可知道皇上的下落?我這裡剛剛弄了一批藥材,正準備找皇上下旨,將藥材送到瘟疫嚴重的地方去了,誰知道這沒找到人?”
“什麼瘟疫?”
這段時間,齊凱的心思都沒在朝政上,他已經過了而立之年,而楚楚還是個小姑娘,二人遇到一起,自然是如膠似漆,他那裡還有心思去管這些事?只是放縱了幾天,沒想到,京城就出了這麼大的事。
“您不知道?現在京城啊……”
丞相將最近京城的況如實告知,齊凱的臉越發難看,等聽到最後,說到:“皇上不在宮裡,你現在只要找到太醫院的院判,將藥材送過去,他們自然會送到災區去了,現在是非常時期,皇上不在宮裡,很多事丞相自己拿主意吧。”
齊凱現在着急,他不知道宮外的況變什麼樣子了,他現在要趕出宮看看況。
大盛京城內瘟疫橫行,現在地方員來報,瘟疫已經傳出京城,這擴散的速度很快,若是在研究不出解藥,只要大盛的百姓,不知道有多人要死在這場瘟疫上,國庫的銀子像流水一樣灑了出去,墨珏曄心煩意,卻想不出半點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