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!不知民哪裡冒犯了公主,還請公主高擡貴手!”柳無艷心中警鈴大作,公主不會猜到了吧!但是!怎麼會!就算要罰也應該罰那個賤人才對啊!
“賤人!還有臉求饒?!給我把扣了,將推到水池裡,再賞二十個耳!”墨清如顯然一副不願搭理的模樣,氣的坐了下來,一旁的侍連忙遞上清心茶。
“姐姐!姐姐救我!這其中定然有誤會!公主,一定有什麼誤會!”柳無艷真的慌了,跪着爬到柳依諾腳下,扯着柳依諾的子不放手。
“柳依諾,若是你要求,我便連你也一塊兒罰了。倒是顯得你們姐妹深了。”墨清如此時仍是一臉怒容,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柳無艷。
一個下人兩個作便鎖了柳無艷的手,將其迅速一把推水池,墨清如冷眼瞧着柳無艷在水裡掙扎撲騰的,半晌,見快沒靜了,才命人將其撈出來扔在地上,上來一個下人便左右開弓的開打了。
柳無艷不斷地哭求着,柳依諾心中痛快極了,表面卻要做出一副心疼卻莫能助的樣子,說道:“無艷,你的子平時在府里跋扈也便算了。如今竟敢拿公主的安危開玩笑,不點教訓!恐怕你難以長記!嫡姐都是爲了你好!”
那幾個下人都是平日裡做活的,自然比公主的力氣大多了,幾掌下去,柳無艷的一張臉是紅腫不堪,強忍着疼痛腫着含糊的着:“姐姐你在說什麼,我什麼都沒做啊!冤枉啊!公主!民真的冤枉啊!”
“冤枉你?那羣隨舞現在可都是在本宮的手裡!只要嚴刑拷打,不怕不說真話!倒時便知是真是假!”墨清如滿臉厭惡的說道。
二十個耳打完了,但是公主沒喊停,幾個下人也不敢擅作主張,便只有繼續打着,柳無艷一開始還跟殺豬似的哭天喊地,到最後疼的沒力氣折騰了。
柳依諾看着柳無艷快奄奄一息的樣子,這才開口道:“公主,庶妹今日在這裡隨公主怎麼撒氣都可以,只是委屈公主不方便明面查的罪過,怕那好奇之人順藤瓜便能知道今日落水一事,公主清白最爲重要,庶妹犯錯,回去後定當告知父親,家法置。”
墨清如看着地上腫了個豬頭臉的柳無艷,更是覺得心煩,再想到柳丞相那剛正不阿的做派,便揮了揮手。
柳依諾連忙命隨行的侍將柳無艷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包上,回到了府中。
到了丞相府,柳依諾自行下了馬車,又喚了兩個丫鬟來扶柳無艷。
柳依諾則是一路直奔中廳,自己出嫁後便幾乎沒見過爹爹,知道爹爹此時一定是在等着自己用晚飯,腳步不由得加緊了幾步.
走了不多時,便到了廳堂。正中右邊的座位坐着一位中年男人,着紫暗紋袍子,正喝着茶,氣神兒很不錯,但仔細看卻能看到黑髮里夾着幾銀。
柳依諾鼻子一酸,緊抿着脣又快速眨了幾下眼睛,退了眼淚,快走幾步了廳堂,聲音一出來便了:“爹爹。”
“諾兒回來了。”柳司明慈笑着對柳依諾招招手。
柳依諾退了眼淚,正上前說些什麼,便聽得外頭傳來一個咋咋呼呼的子聲:“老爺!老爺你可得我們做主啊!”
柳司明皺了皺眉頭,與柳依諾對看了一眼,兩人都聽出這是李氏的聲音。
廳中緊接着就進來一中年子,通的富貴打扮,材略有些發福了,一進來就哭哭啼啼的嚎上了:“老爺啊!是誰這麼欺負我們無艷吶!”
“好好說話!什麼統!”柳司明瞪了一眼,語氣頗有點重。
李氏嚇得哽了一聲,瞧着老爺是真怒了,便收斂了許多,拿出手帕,着眼淚,什麼也不說,只讓人將柳無艷擡上來。
柳司明雲裡霧裡的,擡眼過去,饒是他見多識廣,也是嚇了一跳,連忙站起來近前查看,指着柳無艷問道:“艷...艷兒這是怎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