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武聽見這瘋瘋癲癲的話被氣的不輕,看着的目中多了幾分的厭煩,半晌後輕嘆一聲:“你這個瘋癲的人還想害死多人?十三歲的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,來人,將帶回縣衙去。”
若說剛剛柳樂還是緒激的話,那現在就徹底清醒過來,眼神中終於多了幾分的恐懼:“不要,陳武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,我的心裡可只有一個人,我不要被帶走,我要爲你的夫人。”
瘋瘋癲癲的說着這番話,旁邊的人都在私下議論着,但還是覺得無所謂,旁邊的人眼神異樣:“這柳樂還真是不知恥,好端端的說出這番話來,也難怪陳武瞧不上,瞧瞧那浪的樣子。”
“是啊,就這樣還好意思說是柳家的人,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風如此。”
柳依諾聽着人羣中有人說家風如此,只覺得臉上一紅,這柳樂當着衆人的面說出這番話,也不知道柳家的人是怎麼教育的,這樣丟的也不只是自己的臉,正這樣想着,就看着柳樂朝着自己的方向撲了過來。
“陳武哥哥,這就是我的小侄,可是未來的皇后,份尊貴,你放過我吧,只要你肯放過我,和我在一起,你日後就能平步青雲了,就像爹爹一樣,好不好?”雙眼呆愣,小心翼翼的去抓着陳武的袖。
陳武只覺得一陣噁心,冷笑一聲:“將帶回縣衙我要慢慢的問。”
衙役們現在已經趕了過來,現在聽見吩咐不敢猶豫,只能上前將抓了起來,隨後將帶回縣衙去,柳樂拼命的掙扎着,裡說着旁人都聽不懂的話,那些人只覺得太過輕浮。
柳樂被帶了回去並沒有立刻被審問,反而是被關進了大牢,但今日發生的事已經瞞不住了,陳武現在只是命人去徹查,隨後將證人,證收集到一起,這樣才可以將柳樂順利的定罪。
夜晚,柳司明父二人回到住,柳家大伯父就早早的在門口等着他,和上午的態度不一樣,現在他的臉上儘是討好,柳依諾見着他這幅模樣,已經猜到了前因後果,臉上出幾分冷笑。
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
現在不想和他寒暄什麼,自然也不比什麼稱呼了,大伯父看着的態度,也知道自己今日太過囂張了,現在只好放低姿態,說到:“姑娘,今日實在是有事要求你,樂兒的事想必你都已經聽說了?”
柳依諾看了一旁的柳司明一眼,柳司明現在一言不發,而大伯父也覺得尷尬,只好繼續說道:“我今日就是爲了這件事來找你們的,樂兒年紀小不懂事,打死了人在這裡是大罪,但如果你們肯幫忙說話,想必那陳武也不會怎麼置。”
他說到此的時候,眼中還藏着幾分竊喜,看來,他是真的認爲柳司明這個前任丞相是一護符了。
“柳樂囂張跋扈打死了人,你還想爲罪?可你有沒有考慮過,那被害死的小姑娘?”柳依諾聽着這話就一肚子的火氣,難怪柳樂會如此囂張,原來是後有個這樣的父親在縱容啊。
大伯父臉有些難看,現在他若不是顧着柳依諾的份,必然不會這般:“你不是一直想讓你的母親進祖墳嗎?只要你肯讓樂兒罪,我可以答應你的。”
“你用這個來威脅我?”
柳依諾現在不顧父親的態度,瞪着眼睛看着大伯父,大伯父冷笑一聲,臉上滿是得意:“我原本也不像這樣,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,既然是來求人就該拿出點誠意來,這柳家可是我說了算的,你們就算是皇親國戚也得聽我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。”
柳依諾說完就和父親一同去了隔壁陳家嬸子那裡,只留下大伯父一個人,他站在風中,懊惱的了一下,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那麼早亮出底牌了。
他在門口站了許久都沒有走,而柳依諾和柳司明則是已經進了門,今日陳家嬸子就在現場,知道了二人的份,看着二人,眼神中出幾分憂愁:“你們當真是來勸我們阿武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