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今日他們進來,陳夫人都以爲他們是來勸說陳武改變主意的。
柳依諾笑着搖頭:“嬸子,不是的,我們和柳樂並不悉,而且犯了錯就應該到懲罰,我們不過是回來辦事的,但現在柳家不容我們,外面又在下雨,我們也沒法子找到住的地方,只能再來叨擾。”
陳夫人一聽他們二人不是來勸說兒子的,眉頭展開,臉也好了許多:“原來是這樣啊,既然不是幫着柳樂的,那就隨便在我這邊住吧,想住多久住多久。”
倒是爽快,柳依諾也想和打聽些柳家的況,也樂意回答。
這柳家在這裡還真是壞事做盡,柳樂仗勢欺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,從前還有幾次將人給打傷了,就因爲看上了同樣一款的首飾,那人家裡也是做生意的,柳家伯父就吹噓自己的侄子在京城有多厲害,最後那家不想惹麻煩在善罷甘休的。
柳依諾聽着,雙眉微微皺緊,道:“爹爹在京城這些年,我們都不敢仗勢欺人,沒想到,在這地方,們竟然有如此的膽子。”
不知道是應該怪誰,這裡從前的縣令應該也是懼怕權力之輩吧。
陳夫人長嘆一聲:“倒是可憐了葉家那小丫頭了,才十三歲,今日看到親家母,哭的都昏過去了,不知道明日升堂會怎麼樣。”
“嬸子,我和爹爹今日就在這裡個實底,我們絕不會偏袒的,陳公子該怎麼置就怎麼置。”柳依諾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就算是的親姐妹犯錯,也不會徇私,何況是一個陌不相識的人呢?
陳夫人笑着道;“看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二位,只是不知道,那柳家的大老爺還有什麼花招要耍。”
翌日,天剛大亮,這村裡的百姓就趕着去縣衙看熱鬧,柳樂如今已經被到堂上,昨日還很囂張,可今日卻好了許多,一雙眼睛裡含着幾分的委屈,陳武面無表的看着,敲着驚堂木說到:“柳樂,昨日你在衆目睽睽之下殺了葉家的二姑娘你可認罪?”
驚堂木聲音太大,再加上柳樂如今跪着,這樣一嚇唬早就已經口不擇言了:“我是殺了,但我沒有罪,是嫌和我炫耀的,我就是要殺了,這世上最好的東西都是應該屬於我的。”
雙眼中含着一汪淚,陳武滿是失:“既然認罪,即刻收監,秋後問斬。”
柳家大老爺此時在人羣中聽着今日的審問結果,可聽到這裡的時候他再也沒辦法淡定了,幾乎是沖了過來,大聲的吼道:“陳武,你這個臭小子,你怎麼能殺了我的兒?你可知道我的兒是什麼份?我們家族是什麼份?”
他聲音很大,讓人羣中的人都在議論,柳依諾和柳司明對視一眼,滿臉的無奈。
陳武不想聽他在這裡胡說八道,一敲驚堂木,說到:“你可知道私闖公堂是什麼罪名?若是再不走,本只能板子伺候了。”陳武是真的怒了,他現在只想讓這不知好歹的人趕快閉。
大老爺的角微微抖,隨後梗着脖子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別欺負我什麼都不知道!你就是嚇唬嚇唬我,我好歹當年也是中過秀才的,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的。”他大聲的吼着,陳武朝着旁的人吩咐道:“將他轟出去。”
想那從前囂張跋扈的柳樂父二人,如今一個被收監判刑,而另外一個則是被打出公堂,百姓們看着都覺得十分的爽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竟然不幫我。”
想他一大把年紀竟然還要如此侮辱,大伯父便覺得一陣惱火,隨後將火氣灑在了柳依諾上,柳依諾也不搭話。
既然熱鬧已經看完了,現在就沒必要留在公堂上了,柳依諾和柳司明打算去找旁人問問,柳司明昨晚有個大膽的打算,他打算將自己的父親和祖父另找個墳地,至於那些不喜歡的宗室,他實在管不着。
現在柳家直系中輩分最大的就是柳伯父,而旁系卻是有個祖父,年過八十,是個懂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