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司明和柳依諾此時做了下來,老爺子滿是熱的招待着,老爺子穿着樸素,是個親近又慈祥的老人,讓人看着覺得很舒服。
“大爺爺,這些年來,我也沒有來看過您,是思明不孝了。”
柳司明想到自己去了京城之後,和家中的遠親也就不怎麼聯繫了,心裡十分愧疚,而這柳家老爺子,毫沒有像大伯父那般對待自己,他現在覺得自己,實在是錯了人啊,若是自己當初能幫襯老爺子一把,說不定他子孫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。
老爺子笑聲爽朗,雖然年歲大了,但卻很有神,他看着柳司明滿是抱歉,擺了擺手:“別這樣說,孩子,你現在肯認我這個爺爺,我就很欣了,說到底,我和你們家關係不近,但此時你還能來看我,你去了京城之後也給我們捎了銀子,我很謝你啊。”
老人家是個明事理的,前些年,村里鬧了些災,是柳司明從京城裡寄來了銀子,他們才能渡過難關,雖然銀子不多,但這個恩他們記着呢。
說起那是,柳司明更是覺得不好意思,想他這些年來給大伯父多銀子,和這個比起來,給老爺子的實在不算什麼,可老爺子還記着。
“大爺爺,過去的事兒就別說了。”他輕嘆了幾聲,想起從前的種種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老爺子看他面苦就大概猜到了他是因爲什麼事煩心,輕嘆一聲:“孩子,這些年你已經十分照顧我們了,我們心裡謝這你,你家裡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,只是,我不過是旁支的長輩,在你伯父面前也是說不上話的。”
柳依諾見老爺子如此明事理,臉上出了幾分笑容:“太爺爺,您能如此爲我們說話,我們心裡已經十分激了。”
聽着的話,柳老爺子臉上出幾分猶豫,半晌後終於說到:“你們今日是爲了什麼事而來?說出來,也許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幫幫忙。”
柳司明看了兒一眼,將藏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:“我想把父母的墳移走,只是伯父一直因爲這事兒威脅晚輩,晚輩也實在沒有辦法,他的兒犯了大錯,他竟然想用這事兒威脅我們,讓他的兒能夠逃過王法。”
老爺子一向是個懂規矩的好人,他不滿意大伯父做的事,對他們辦的事兒更是覺得噁心:“他怎麼能這樣迫你?你想將你父母的墳從祖墳里遷出去也無可厚非,只是,你爲何來找我?”
既然話已經說開了,那柳司明就沒有什麼好瞞的了:“大爺爺,您也知道,我那伯父現在是我們一脈最高的長輩,想讓他允許我遷墳離開實在是難比登天,只有您出來說句話,我還有希,求您答應。”
老爺子有些猶豫,就在這時,剛剛下地幹活回來的太孫子笑着說到:“太爺爺,這位伯父說的沒錯,是他們不講道理,這些年來,那柳家的大伯父一直魚鄉里,做了多虧心事,現在更是用故去的人做文章,實在是丟盡了柳家的臉面,更不配做柳家的子孫。”
說話的正是柳家老太爺的太孫子,雖然年歲不大,但卻在學堂里學了幾年的道理,老太爺一直想讓他能考個功名的。
“你什麼名字?”
柳依諾見這孩子不過十來歲的模樣,但卻能不卑不的說出這番話,心裡喜歡得緊,上前笑着問道。
柳旭行了一禮,道:“柳旭見過姐姐。”
“你讀過書嗎?讀過幾年了,日後可願意和姐姐進京啊?”柳依諾笑着將柳旭拉到一邊,而柳司明則是有空和老爺子說這話。
老爺子想着這些年來從來沒有管過他們家的事兒,可那大伯父仗着自己的地位,在這裡敗壞柳家的名聲,他爲長輩實在不能不管了。
“這件事我自然會理,不過,你也不能着急啊。”
找到了柳家的長輩之後,柳依諾和柳司明也有了些底氣,他們二人厭倦了城內的生活,在這個樸素平淡的小鄉村里住着,倒是也覺得別有一番滋味,他們二人忽然間不見蹤影,這可急壞了柳家的大伯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