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見大家熱,可重要的事還沒有解決,只能勸大家先閉,百姓們倒是很懂事,將閉上,隨後將目落在一旁的柳大軍上,老爺子長嘆了一口氣:“大軍,思明這些年對我們照顧的不,他不過就是這一個要求,你就答應了吧,這樣,日後大家都好過。”
聽老爺子這麼說,柳大軍的臉更是難看。
不好在外人面前發作,就只好讓人將他們全都請到前廳去,到了前廳柳大軍還是不肯死心,可柳司明態度堅決,他看着在面前耍着無賴長輩架子的伯父,冷笑一聲:“伯父,我真的救不了柳樂,若是可以,我倒是可以讓你去大牢裡進最後一面。”
聽到這裡,柳大軍也惱了,他一雙眼睛瞪得圓:“我就是不同意,你們還能把墳地遷走不?我告訴你們,只要我不同意,你們就休想。”
柳依諾聽着他反反覆覆說的這一句話,起道:“你不同意我們就沒法子嗎?陳縣令,我和父親想把祖父祖母的墳遷走,還請您幫幫忙,衙役兄弟們,自然有他們的好,不會白使喚一場的。”
陳武自然知道柳依諾的份,連忙起:“姑娘言重了,能幫姑娘做些事也是在下的榮幸。”
百姓們本就念柳司明的恩德,現在不過是幫些小忙,倒是舉手之勞,柳司明從百姓中找了個算命先生,算好了時間,隨後就上聯遷墳的事,眼看着他們當着自己的面就將事給定了,柳大軍氣得險些昏過去。
柳依諾已經決定好了,和父親就一同離開,反正有長輩做主,就算沒了柳大軍的允許也是沒什麼的。
遷墳的事十分順利,柳依諾和父親看着故去的人,臉上掛着淚珠。
而他們那邊遷墳,柳大軍卻在家中生着悶氣,現在家裡的下人都去那邊看着熱鬧,只剩下他一個人守着這邊,過了不知道多久,終於看着他那不爭氣的大公子回來,渾酒氣。
“你不是有辦法就你妹妹嗎?究竟是什麼辦法?”
他現在心中有氣,卻不知道把火氣灑在誰的上,只能從大公子上找理由了。
大公子打了個飽嗝,滿屋子的酒氣,他看着父親,半晌後笑了笑:“你急什麼?妹妹才進去幾天啊,等過幾天,等柳依諾和柳司明走了之後,我們再去想想辦法。”
他一幅有竹的樣子,柳大軍也沒有懷疑。
遷墳過後,柳依諾和父親想將骸帶回京城,這路上不能耽擱,而且,柳司明瞧着老爺子年歲大了,就想帶着他去京城轉轉,而且,這日後將墳下葬也需要有他這個長輩在,已經商量好了出發的時間。
可在路上,老爺子看着外面下起的雨,猛地一拍腦袋:“哎呀,瞧我這個腦袋,柳旭現在還在家裡呢,他父母都不在家裡,我怎麼能自己走了?”年歲大了,總有些事記不清楚了,他不能把柳旭一個人扔在家裡啊。
柳依諾看他滿臉焦急,笑着道:“太爺爺,您不必着急,我讓人先送棺木回京,我陪着您回去。”
柳司明尋思了一會兒,點頭說到:“好,你照顧着大爺爺回去。”
在半路上,柳依諾和柳司明分開,柳司明繼續趕路回京城,待他走後,柳依諾看着太爺爺本不着急,笑着道:“您不肯和父親一同走,是不是因爲柳大軍?”那人既然已經將事做絕了,便不是的伯父了。
老爺子輕輕點頭:“是啊,我總覺得事沒真麼簡單,柳大軍絕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啊。”
他說完之後長嘆幾聲,柳依諾明白他的意思,冷笑一聲:“所以,我和您一同回去。”
他們二人返回去,回去之後,果然看見鎮裡出了大事,原來,不知道是誰在散播謠言,竟然說是柳司明走之後派人劫走柳樂的,還有人嘲諷昨日柳司明當着大家說出的這番話,嘲諷他不過是個向着自家人的無恥之徒。
柳依諾聽着他們說出的這番話,只覺得心裡難:“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