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夫人聽柳依諾這麼說,臉上終於看出了希,連連點頭:“姑娘,我求求您了,您一定要還陳武一個清白,陳武自從做了這個之後,從來沒有對不起百姓,我求求你了,我只有他這一個兒子啊。”
“嬸子,您起來,我會幫忙的,我會還陳武一個清白,陳縣令,您現在,就吩咐人去找人,柳樂一定是有人幫忙才會跑了,現在你就去審問牢裡看守的人,一定要找到。”
柳依諾知道若是找不到柳樂的話,那和陳武都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,而柳樂應該也不會跑遠,就是在這附近。
陳武平坦一聲,眉眼中多了幾分憂愁:“姑娘,您有所不知啊,自從柳樂一失蹤,在下就吩咐人在縣內尋找,可找了許久都沒發現柳樂的下落,恐怕是,有有心之人將藏了起來。”
陳武雖是這縣裡的人,但柳樂家族在這裡已經好幾代了,要是想藏起一個人還是十分容易的。
“先讓人去找吧,還有切關注柳家兄弟的向,他們肯定和這件事有關。”柳依諾說出這番話,臉上出幾分苦笑,想自己也是柳家的人,可家裡人做出這般事,也跟着臉上無。
陳武很謝柳依諾在這個時候能出來幫了自己的大忙,他起,雙手抱拳說道:“姑娘,不論能不能找到柳樂,在下都謝姑娘的恩。”
柳樂真的是失蹤了,好幾日都沒有找到,陳武命人在縣內出了公告,可不論怎麼找,都沒有人發現柳樂的蹤跡,衆人開始着急,而府衙的人好像也得到了消息,畢竟這裡鬧出了這麼大的事,他爲知府總不能不管。
天空下起了大雨,清河縣發生了洪災,現在陳武爲縣令必須修護堤壩,可知府大人馬上就要來提審柳樂,若是他還沒有找到人恐怕就要被責罰,恰好,他剛剛聽人說了柳樂的消息,也就是說,兩條路他只能選擇一條。
陳武也爲此煩心,母親和他的娘子此時也都看着他,陳武滿是愧疚:“母親,娘子,現在知府大人要來清河縣,可是我弄丟了柳樂,若是追究起來,只怕是會遭責罰,你們是我的家眷,只怕你們也會跟着遭殃。”
他很是愧疚母親和娘子,想着他沒有做的這些年,都是母親一個人養他長大,而他和葉家姑娘也是青梅竹馬,他實在不忍心連累,可他們才剛剛親,他總不能將給休了,想起往日的種種,心中多了幾分傷。
“夫君,不論你怎麼選擇,能夠嫁給你,兒都沒有怨言。”
葉兒說到此眼淚忍不住掉落下來,他當着母親的面,一把摟住妻子,陳夫人在旁看着,長嘆一聲 ,隨後一字一句的說到:“阿武,娘從前就告訴過你,當一定要以百姓的利益爲重,堤壩若是出現問題,死的人會更多,和百姓的命比起來,我們一家的命算不得什麼。”
陳夫人雖然只是一介流,但卻說得句句有道理,陳武能爲一個好,也是因爲母親的悉心教導。
“母親,孩兒明白了,孩兒這就命人去修堤壩。”
陳武深深的看了妻子一眼,隨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門,葉兒看着他的背影,眼淚順着臉頰落下。
柳依諾今日也聽說了堤壩的消息,特意趕過去看了看,心裡真的有些擔心陳武不會過來,正準備召集百姓將堤壩修好,就看到陳武匆匆趕過來,他的眼神中帶着幾分堅毅,柳依諾看着他,臉上出讚賞的笑容。
“哪怕你知道來了這裡,丟失罪犯的消息就會由你來承擔,你也不後悔嗎?”
柳依諾倒是沒想到,這樣一個小小的縣令竟然會背上全家的命來此。
陳武笑了,他出一排整潔的牙齒,笑容坦:“母親教導過在下,不管任何時候都要以百姓爲重,而且柳樂失蹤,卻是是在下的責任,只是想求姑娘一件事,若是,在下真的命不保,還希您能幫我保住妻子和母親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