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知府若說不認識柳依諾還有可原,可他認識墨珏曄,這可是一國之君,他從前見過,現在見墨珏曄滿臉笑容的站在他面前,雖然穿着普通的裳,打扮的像個富家公子,但雙眼中的凌厲,讓他忍不住屈膝跪下。
“皇上,微臣拜見皇上。”
路知府巍巍的站了起來,跪在墨珏曄面前,墨珏曄玩味的看着他,眼中儘是輕蔑:“皇上?你眼裡還有朕這個這個皇上?朕還以爲,路知府已經將自己當做一國之君了?”
路知府跪在地上連連磕頭:“皇上,臣絕沒有此意,臣知錯了,皇上饒命啊。”
他已經被嚇得言行無狀了,墨珏曄覺得可笑,他回頭看了眼柳依諾,柳依諾還有些生氣以外,臉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緒,也沒有任何損傷,他這才鬆了口氣,要是柳依諾真的有傷的話,他現在就算手撕了路知府也不解氣。
“饒命?你還有臉說饒命?你手下這麼多縣,就只有清河縣是最好的,及時的修堤壩,挽回了多損失,你現在還要將陳武置?你還有心肝嗎?”墨珏曄辱罵着路知府,路知府跪在地上不敢多言。
柳依諾有些吃驚他怎麼會過來,沉默了半晌後終於說話:“好端端的你怎麼來了?”
不想做什麼事的時候都有他護着,是一個獨立的個,可墨珏曄每次都是及時出現,讓沒辦法展示自己的能力。
“沒什麼,就是有些擔心你罷了,這個路知府,你打算怎麼置?”墨珏曄看出的不快,討好的說道。
柳依諾白了他一眼,將心裡對他的不滿低,朝着衙役說到:“你們去將路知府抓進去關進大牢,還有,立刻去找郎中給陳縣令診治。”
雖然聲音不大,但卻十分堅定,衙役們也都看出了柳依諾的份,即刻就去辦。
路知府終究還是將自己給作進大牢了,陳武的傷勢並不重,但現在柳樂不知去向,陳武除了要繼續看着堤壩,還要命人去找柳樂,柳依諾不想讓他分開,就乾脆讓自己邊的侍衛去找人。
此時柳家,柳大軍還沉浸在恐懼當中,他還記得那天晚上柳樂被從天牢裡就出來時他有多開心,可是開心過後,剩下的就只有害怕了,他天天擔心這旁人會查到這裡,現在只要聽到一點靜,就會想着是不是有人來抓他了。
柳家的大公子現在從外面回來,上還帶着酒氣,他看着許久都沒有見面的兒子,眼中多了幾分的笑意,拉着他的手臂,問道:“你回來了?你妹妹現在怎麼樣了,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你妹妹啊?”
若說,柳大軍對誰還有的話,那就是這幾個兒了,尤其是柳樂,那是他晚年時候得的兒,他對這個兒很是疼,想起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什麼苦,可現在他卻要很久都見不到,他心裡就不好。
看着他這幅樣子的大公子,眼中多了幾分的輕蔑:“你天天就想着你兒,現在是什麼時候難道你不知道?你還想着讓你兒回來,旁人將抓走嗎?”他不耐煩的朝着柳大軍吼了一句。
柳大軍只好將滿腹的關心全部下去了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要知道樂兒好我就安心了。”
他說完就要拖着疲憊的子回房間休息,大公子看着他的背影,笑着道:“爹,我也幫你把妹妹就出來了,可妹妹如今不能留在這清水縣了,你得給我些銀子,我得帶着離開啊。”
柳大軍這些年也是靠着柳司明的接濟才能勉強有些銀子,他的那些商鋪前些年還可以,但這兩年也不賺什麼銀子,現在大公子一次又一次的要銀子,而且每一次數額都不小,他實在是給不起了。
“怎麼又要銀子?這一次又是多銀子啊。”柳大軍有些無奈的問着兒子。
大公子朝着他出五個手指頭,嘻嘻一笑:“五十兩,爹,你也知道妹妹自小沒有吃過什麼苦,總不能讓什麼委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