頃丘聽到阿綾的話,眉頭擰在一起,眼中的殺氣漸漸退了一些,擰着眉頭看着,問道:“你什麼意思?”
阿綾撐着從地上站起來,說到:“我的孩子就是因爲才死的,若不是因爲,怎麼會?這些年,我在大盛的皇宮裡實在是付出了太多,現在要和大盛重歸於好,可有考慮過我?”
句句含淚,這些年的艱辛安從來不知道,現在安說要撤軍就撤軍,這些可都是們這些人用姓名換來的。
頃丘原本恨毒了,可現在聽到這話,他不想起從前安對自己說的,安親口承認說對不住,難道安明知道自己中毒?而故意不醫?就是爲了還這一條命嗎?頃丘現在心複雜。
早在之前的幾個時辰里,他恨不得將這人千刀萬剮,可是現在,他卻猶豫了,若是現在安還在,鐵定不忍心讓他將這人給殺了。
他拿着長劍的手微微抖,江湖中第一刺客,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猶豫過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心的人,他心如刀絞,最後,緩緩將長劍放下:“安不許我殺你,我就放過你,日後,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。”
他說完轉就走了,按理來說,現在阿綾應該慶幸自己還留着這條命,但看着他走遠的背影,一點都不高興,現在甚至讓覺得,是自己對不住安,可明明是安背叛了們姐妹的誼。
阿綾現在拼命的要想起安做過的錯事,可腦子裡想起的,都是安生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,阿綾從出生起就被人嫌棄,的母親死了,而父親又娶了旁人,雖然是貴族,但卻活的不如一個侍。
那時候安是最尊貴的公主,是安救了,阿綾甚至將安當做的神支柱。
想到這裡,阿綾的淚珠子就忍不住掉落下來,過了許久才從地上爬起來,匆匆忙忙的離開,不要讓旁人發現的狼狽,以爲只要自己離開這裡,就什麼都不怕了,現在就要走。
阿綾終於還是離開了大盛,離開大聲吼,卻不知道何去何從,這天下之大好像再也沒有的容之地、
頃丘回到大盛皇宮,看着墨珏曄臉沉,他輕嘆兩聲,最後還是緩緩開口:“我知道你在氣什麼,那個害了柳依諾的人就在膳房中,那個最不起眼被毀了容的小宮,你細問問就該知道的份。”
頃丘不願多說,他將事告訴墨珏曄後,就轉離開。
日後,這天下偌大好像也沒有頃丘的容之地,這世上再也沒有安,他又該何去何從了?
墨珏曄來不及多想,親自去了書房,現在天已經有些晚了,小夏子在外面守着正打着瞌睡,他看着墨珏曄急匆匆的出來,趕忙在後面跟上,問着:“皇上,這是出了什麼事兒?您要去哪兒啊?”
墨珏曄也不回答,大步的去了膳房。
現在天晚了,膳房的人也都歇着了,明日不當班的嬤嬤晚上回出宮去,而無依無靠的小宮就會回到宮所,現在,墨珏曄匆匆到了書房沒有找到人,他的臉更難看了幾分。
好在小夏子也知道墨珏曄的脾氣,趕忙朝着後的小太監吩咐道:“去將這膳房伺候的人全部帶回來,皇上要親自審問。”
小太監剛要走,就聽墨珏曄開口:“只需要帶回宮,尤其是那被毀了容的宮?”
隨着墨珏曄一聲令下,立即有人衝到宮所將柳無艷帶了過來,柳無艷被人着跪在墨珏曄面前,就已經知道自己坐下的事兒,現在也是慌慌張張的,跪在地上,用沙啞的嗓子說道:“奴婢拜見皇上。”
墨珏曄用腳尖擡起的下,強迫看着自己,柳無艷眼神中流出幾分慌張,但除此之外,好像在也沒辦法從這個人上看到柳無艷的影子?墨珏曄瞧着本不認識,現在心裡甚至開始懷疑,自己是不是被頃丘給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