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害的皇后?”
墨珏曄聲音中沒有任何,他想着頃丘總沒有對自己說謊,而且這小宮看着確實有些科一。
柳無艷現在心裡害怕極了,渾忍不住抖,墨珏曄的手段是見過的,現在什麼都不敢想,只是一心伴着可憐,希墨珏曄能夠看在可憐的份上,放過。
“皇上,奴婢冤枉啊,您瞧瞧奴婢現在的樣子怎麼敢害皇后娘娘呢?”哭的可憐,墨珏曄聽到這話,心裡雖然有些懷疑的份,但也相信這幅瘸毀容的樣子好像卻是沒這個本事。
但此時關係到柳依諾,他總不能太大意,想到這裡,他朝着小夏子吩咐道:“將宮中接過這人的全部都帶過來,朕倒是要親自看看,是什麼人。”
“是。”
小夏子立刻去辦,將宮裡認識這宮的人全部帶過來,陳嬤嬤已經被打了板子趕出宮外了,現在接替的是孫嬤嬤,這位孫嬤嬤倒是個心善的人,平日裡看着柳無艷可憐,總是會幫幫。
“孫嬤嬤,你倒是說說,這宮是從哪裡冒出來的?”墨珏曄問着孫嬤嬤。
孫嬤嬤一時間倒是有些被問住了,回憶好半晌才想起來:“這小宮是從冷宮裡被帶過來的,從前是伺候太皇太后的,後來被太妃娘娘,安排進膳房,平日裡一直做着簡單些的差事,什麼份,奴婢真的不知道。”
小夏子一陣無語,這宮竟然這麼有來頭,看來還得去太皇太后那邊去找人過來對峙。
這次沒等墨珏曄吩咐,他就朝着後小太監使了一個眼,小太監立刻去冷宮去找人過來,冷宮裡的人現在都歇着了,但小太監爲了速度快一些,竟然把門砸開了,咋開門後就闖進了太皇太后的屋子。
冷宮裡的嬤嬤被驚醒,問清楚來龍去脈後,就將太皇太后邊見過柳無艷的侍全部帶走了。
不過一盞茶的功夫,他們便到了墨珏曄面前,墨珏曄冷艷看着這些宮,太皇太后邊的侍秋兒不住這個眼神,膝蓋一跪在地上:“奴婢拜見皇上。”
“你從前是否見過這個宮?這個宮是從哪裡來的?”墨珏曄指着一旁的柳無艷,和秋兒問道。
秋兒仔細回想了下,如實說到:“這侍,奴婢也是前段時間看到的,好像是冷宮着火傷了臉頰,之前也確實有這麼回事,可是……可是奴婢並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人。”
的話倒是提醒了墨珏曄,着火前着火後,甚至說,連着火後都可以是兩個人,反正臉上有疤痕,旁人也無法知道的真實份。墨珏曄猛然驚醒,眯着眼睛打量着柳無艷,繼續問道:“哦?那這個人和之前有什麼不同?”
他這句話倒是勾起了秋兒不的回憶,秋兒回憶道:“回皇上,奴婢……奴婢記得從前那侍被燒傷後就不和人接,不和人說話,只每日躲在角落裡,這不知怎的,好像就忽然喜歡出現在衆人面前,奴婢也是瞧着可憐,還被宮裡人欺負,才將帶到太皇太后面前,沒想到到,後來竟然和齊太妃邊的人走了。”
秋兒說起這個就滿肚子的怒火,原本想着可憐可憐旁人,卻不想人家盼着高枝去了齊太妃面前,而秋兒卻還只能在冷宮,平日裡連個人都見不到,秋兒想起這個就氣的牙痒痒,因爲這個,還被太皇太后數落幾頓。
“你胡說,我就是之前那個人。”
柳無艷雖然這些日子一直克制,可子始終沒有變,現在聽到有人說,立刻還擊,墨珏曄聽雖然嚨沙啞,但這聲音卻讓他覺得有些耳,目變得凌厲,半晌後出一抹冷笑:“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想起來你是誰了。”
柳無艷聽到這話渾更是抖不停,墨珏曄一步步的走到的面前,他高大的材讓覺得恐懼,眼中含着淚:“皇上,奴婢是被冤枉的,冤枉奴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