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我一聲阿姐嗎？”
墨清如看向柳依諾，柳依諾臉上紅更甚，張了張，半晌吐不出話來。
柳依諾素來就不是個能際的，前世鬧那副模樣，邊一個親近的閨中姐妹都沒有，今生跟隨師父修習五年，也沒什麼心的朋友。
墨清如待很好，人也不錯的，若只是一個相府小姐，前世不曾與衛郎在一起，這一聲阿姐一定脆脆生生的答應下來，畢竟……墨珏曄，也不是那麼討人厭。
可如今，到底不一樣，會是衛郎的妻，不會因爲現在爲墨珏曄的未婚妻就有什麼改變，所以這一聲阿姐不出口。
“算了，不逗你了。”
墨清如等了片刻，等不到回應，自顧自道。
柳依諾心中愧疚，卻不敢多言一句，突然又聽見面前的墨清如篤定道：“你心儀那個衛離灝。”
柳依諾手中一緊，全是汗意，心頭都在抖，好似在怕什麼……
怕什麼？墨清如知道了嗎？可已經知道了呀！是了，知道了。
柳依諾抿了抿脣，就聽見墨清如又道：“今晚上我睡不着，你呢？要不要一起走走，夜里的風景也別有一番滋味呢。”
“好。”鬼使神差的柳依諾點了下頭道。
兩人在夜中漫步，墨清如道：“你知道我爲什麼你阿諾嗎？因爲我阿曄啊！總覺得這樣就是一對啦！母妃還在的時候也是這樣我和阿曄的。”
“……對不起。”
柳依諾蠕了下角，到底道。
“用不着，就算日後你做不我的皇弟媳，那咱們還是好友，好嗎？”墨清如轉頭看向柳依諾，明明在夜之中，雙眸卻燁燁生輝，像極了……初見時的墨珏曄。
“好！”恍惚間，柳依諾已經狠狠點了下頭。
“你知道嗎？五年前咱們落水那次，我除了惱怒以外，最大的緒是什麼嗎？”墨清如又問，柳依諾搖頭表示不知。
墨清如帶着慨的語氣道：“是興，十二三歲的小丫頭，打小被父皇母妃護在手心，雖說宮中暗害無數，但那還是第一次被人害到，也是第一次自己救了自己舉辦的宴會。”
柳依諾不知爲何，心中也跟着一陣酸楚，就聽見墨清如繼續道：“你知道嗎？阿曄年紀雖然小，但是比我聰明，那次賞花宴我們是打過賭的！”
“是嗎？”柳依諾啼笑皆非。
“我一向沒有阿曄聰明，凡是也都聽他的，但是今天，阿曄告訴我，讓我跟那個衛離灝遠些，最後做些什麼，和衛離灝劃清關係，否則這回的救命之恩，日後會給我帶來大麻煩。”墨清日說着，臉上一片茫然。
轉頭，看向柳依諾，質疑道：“阿諾，你說怎麼可能？第一回，除了阿曄和母妃以外，也不像你之前那樣順帶着救我，完完全全的有人救我，怎麼會害我？”
柳依諾手指哆嗦了下，面對着墨清如信任的眼神，子一僵，半晌才道：“你是該劃清界限，與衛離灝離的越遠越好。”
“阿諾？”墨清如詫異，隨即笑開，“雖然我在意衛離灝救了我，但救命之恩是救命之恩，我是不會摻上什麼男之的，絕對不會和你搶人，我日後的夫君一定要對我極好極好，就像……就像阿曄對你那樣！”
柳依諾垂下眼眸，強行下眼中溼意，嚴肅了表在擡頭看着一臉希翼的墨清如，立時轉了頭過去，背對着墨清如小心翼翼將臉上的淚乾淨。
是子，曉得那種對於未來夫君的幻想，所以墨清如如今這副希翼的模樣，無疑像是在心頭了一刀。
什麼和親？！什麼家國大義？！什麼爲民爲國？！
是！墨清如是長公主，大盛朝唯一的公主，着榮華富貴，萬千寵集於一，可哪個朝代沒有這樣這樣的公主？哪個不是墨清如這樣？可爲什麼要去和親的只有墨清如？！
柳依諾覺得，可能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了，居然因此對衛郎有了一隔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