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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你到底寫了什麼

又有一老者斟酌了一下,但還是上前說道:“既然是患了相思病,自然是因爲見不到那個人。故此,老夫認爲,還需得想盡辦法讓得病之人對其死心,若是不能死心,那便尋些能打發時間的事,日子長了,思念自然也就淡了。”

老者說完,不人都點了點頭,顯然是贊同,但沒想到仍是洪亮的:“退!”

老者鬍子,沒有說話,不人乾脆直接拂袖而走。

但還是很多人都沒有放棄,絞盡腦的想方子,但卻沒有一人說出了藥聖心儀的答案。

最後沒有人再上前,小僧起問了一遍,無人回答後,柳依諾這才上前,淡淡笑道:“無解。”

小僧將將要轉的腳步一頓,房間內也傳來了帶着笑意的一聲“請!”

廳中衆人驚了一瞬,然即出了苦笑。是啊,原就是無解,不過是爲了博得藥聖的青睞,強行出的方子罷了。

柳依諾往裡走着,心中有些疑,自己一直擔心的就是上一世那位真正的弟子也會來,可是卻並沒有,難不是因爲自己改變了一些軌跡,所以也連帶着影響了別人?

搖搖頭,還是先顧好眼前吧。

推開門,一眼便看到了馬車中的那個男子,峯巒般的廓嵌着那雙清泉般的眼,薄削的脣從進門便已經勾起,但那個男子只是隨意掃了自己一眼,仿若沒看到這個人似的。

柳依諾心裡微微有些不悅,心說這男子怎麼也在這裡,還這樣一幅目中無人的態度,難不他就是那個真正解了藥聖心病的人?

想到這裡,柳依諾不有些警惕起來了,看來事有些棘手。心中雖然有些忐忑,但面上並不顯什麼,掃了一眼房間,徑直在另一邊椅子上坐了起來。

另一頭的墨珏曄倒是覺得不知爲何,心莫名好了許多,這子行事穩重,一眼看不,完全不像是十三歲的小丫頭,如今兩人都在這藥聖房中,看來是要一決高下了。

墨珏曄低頭品了一口茶,覺得越來越有趣了。

兩人各自盤算着,這時,內室走出來一位戴着面紗的子,在房間中隨意找了一坐了,朝着兩人點了點頭,便說:“我便是安頤了,”似乎不太拘泥禮節的樣子。

墨珏曄挑了挑眉,微微笑着點了點頭,柳依諾同樣淺笑着點頭致意。

但兩人心中都不平靜,沒有想到,藥聖安頤竟然是一個年輕子,而且瞧着眉眼,似乎面紗下的臉龐相當不俗。

安頤似乎並不喜歡浪費口舌,於是開口便說道:“雖是無解,但若非要解呢?”

墨珏曄並沒有直接回答,倒是饒有興致的瞧了柳依諾一眼,方才悠悠說道:“藥聖,我們兩人還是各自拿紙筆作答吧,公平。”

柳依諾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心裡莫名就有些冒火,這話說得,好像自己就會剽竊他的答案似的,平靜了下心,忽而覺得奇怪,怎麼這個男人總能輕易地挑起自己的怒火?

不過大事當前,還是下不悅,點頭答道:“藥聖,我也認爲這樣更加公平。”

藥聖點點頭,揮了揮手,上來兩個侍呈上兩副筆墨。

柳依諾心中有些糾結,這男子有可能真的是前世那位解了藥聖心病之人,看來這答案自己恐怕不能投機取巧了,可若是寫自己的答案,卻不一定能夠得到藥聖的青睞...

又擡頭,認真的看了看藥聖,默了默,終於下定決心寫下了一個答案。

墨珏曄自然也注意到了柳依諾的小作,眸閃了閃,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答案。

兩人不一會兒,便都將紙張給了旁候着的侍,侍呈給了藥聖。

藥聖打開兩張紙,墨珏曄那張寫着——“相”若是沒有回應便不“相”,不若割捨,傳無所去,無寄託,也便不“思”。

另一張寫着——便是單思又如何,何須稱其爲病?不過是將萬般往事,鎖於心中。此刻痛苦的思念,皆是從前種種快樂。若無痛,亦無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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