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知道臨川此時竟然覺得他是被沖昏了頭腦,所做決定都不理智。但此時也來不及解釋更多,柳依諾他是必救無疑的,誰人阻攔都無濟於事。
“主子!”臨川眼中含淚再次大,企圖能喚醒他原來理睿智的主子。
“讓開!”
無濟於事的臨川恨恨地放下攔着墨珏曄的手臂,心中對柳依諾的怨恨達到了極點,都怪那個人,讓自己主子被鬼迷心竅......
柳府中的鬧劇終於是告一段落。
大廳之中三皇子坐在主位將傷的左臂放在一旁的茶案上,皇帝派來的醫正在爲他小心包紮。
柳司明站在他的右方,小聲詢問着醫,傷口可有大礙。
“柳侍郎多慮了,不過是些小傷,沒什麼大礙。”三皇子見柳侍郎小心翼翼的樣子出言安到。
“三皇子的傷口,再深一寸就要見骨了,老臣已經爲殿下開好了藥,切記這兩天不能水,不能提重。”醫將開好的藥方給十三皇子邊的侍從,叮囑好注意事項,就起告退回去復命。
“你也去抓藥吧。”墨訣庭見醫離開後,將邊的侍從支開,柳司明見狀就稱讓三皇子好好休息,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大廳。
“三皇子這是何苦?老臣現在不過是一介侍郎,不值得三皇子爲臣做到如此地步啊!”柳司明話語中激之溢於言表,儘管他知道今天的這場鬧劇不過是三皇子逢場作戲,墨訣庭和殺手頭目的眼神流,一點也沒有好過他的法眼。
“柳侍郎說笑了,不過是希這戲能做的真一點,一點小傷,也是應該付出的代價。”
墨訣庭答非所問,直截了當的承認,今天的事都是他一手安排,反倒是讓柳司明措手不及。
“這,三皇子究竟是何意呀?老臣愚昧,還請明說。”柳司明雖驚訝於墨訣庭的直白,但總歸也是在場爬混數十年的老油條,你有張良計,他有過橋梯。拱手垂腰的卑微狀看不出一破綻,說話也是滴水不。
墨訣庭上下打量柳司明,眼裡出,當真是只老狐狸,有趣。
正想要開口說話的墨訣庭,突然覺到由遠及近的傳來一氣息,立刻警惕着閉了,目不轉睛的着大門。
“吱呀。”
被推開的陳舊木門,發出年久失修的哀愁,越來越多的在漸開的門中傾瀉而來,中走進一男子,面容剛毅,步履穩健。
見來人墨訣庭和柳司明都是下意識的鬆了口氣,墨訣庭更是笑意盈盈的出言挑逗到:“怎麼樣啊皇弟?和心上人約會的還順利嗎?”
聞言的柳司明一愣,這兄弟二人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,從什麼時候開始二人的關係友善至此,將疑問放在心間,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問墨珏曄。
“諾兒還好麼?”神擔憂,眼神里出急切柳司明,幾個箭步衝上前去,站在墨珏曄面前。
墨珏曄的記憶被柳司明的話拉回到天牢中,回想起天牢中滿傷痕的阿諾,低頭不語。
柳司明見墨珏曄神有異,心生不安,想想現在的諾兒失去了所有的依靠,天牢又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。一想到諾兒況可能不太好,頓時眼前一黑,人就要向後倒去。
幸虧墨珏曄眼疾手快,及時拉住了柳司明。
“都說柳大小姐孝順至極,在這緊要關頭,爲了劉大小姐也爲了您自己。一定要照顧好自己。此時您可千萬不能出事呀。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把柳大小姐救出來。”
墨訣庭從後面扶住柳司明,將步履蹣跚的柳司明扶至座椅上,語重心長的說到。
“三皇子殿下說的對,諾兒還在等着我呢,我不能出事!對,我還要救諾兒。兩位皇子如今案子有什麼進展嗎?”柳司明聞言將心頭的悲傷住,強打起神詢問案。
“屬下斗膽個,不知柳侍郎可否先讓張庸前輩前來?我家主子背後的傷口在剛剛裂開了。但是心系劉大小姐,傷口還來不及理。”臨川待三人坐定,上前請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