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庸,也是有苦衷,才不去見安頤的。”柳司明嘆氣。
柳依諾冷笑,“苦衷?我原先一直不明白,師父這樣一向低調處事的人,爲何突然來了繁雜的京城,還在香火最爲旺盛的普安寺舉了那樣一場聲勢浩大的宴,如今想來,卻是爲了能讓你去吧?可是你呢?!”
張庸閉了閉眼,眼淚依舊止不住的流下。
“李老四不除,張庸怎麼敢回去?”柳司明再次開口,勸道:“諾兒你冷靜一些,等事情明了之後,在訓斥張庸。”
“好!我倒要聽聽,張庸能想出什麼藉口來!”柳依諾胡亂抹了把臉上的淚水,做在一側椅子上,緊盯着張庸冷聲道。
“李老四在哪?”張庸沙啞着聲音開口。
“你先同我解釋!”柳依諾摸了摸自個兒頸脖上帶着的令牌,開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