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珏曄淡淡瞧了眼柳依諾,終究是啓脣道:“送你來客房的丫鬟說你路上突然昏倒,這是鎮南候府上大夫給你開的藥。”
柳依諾坐起來,接過墨珏曄遞來的瓷瓶,打開保守的聞了聞,誰知,就是這麼一聞,柳依諾瞬間了子,連瓷瓶都拿不起來,怕啦一聲,瓷瓶摔在地上,一粒藥丸都沒有。
“阿諾!”墨珏曄臉一變,從木凳上起,坐在牀側,支撐着柳依諾弱無力的子。
將頭放在墨珏曄肩上,柳依諾咬牙切齒的給墨珏曄說起今日亭子裡樓瑾的變臉,跟着丫鬟回客房遇上的異香。
“柳小姐子還未好嗎?姜大夫平日裡給我看病醫極爲不錯的。”
正說着呢,正主就來了,柳依諾子無力,眼神恨恨去。
樓瑾無視柳依諾憤恨的眼神,跟旁人道:“趕快去請姜大夫來。”
那人立時離開,走時還不忘心關上屋門,此時,屋內只有樓瑾,墨珏曄,柳依諾三人。
“我子弱,不得風。”樓瑾如此道,臉上滿是弱。
墨珏曄眯了眯眼,“世子殿下的子尊貴,無妨的。”
樓瑾笑了笑,柳依諾蹙眉看向墨珏曄,遇上的種種事,要說樓瑾在其中沒什麼心思那是不可能的,墨珏曄不可能聽不出來,如今這又是做什麼。
“那便多謝七皇子殿下了。”樓瑾依舊笑。
“世子殿下既然有想法,直說便是,不必如此客氣。”墨珏曄客套一句,柳依諾卻見樓瑾瞧着墨珏曄,彎了彎脣角。
墨珏曄與樓瑾兩人相視而笑,一人玄暗紋,一人白銀紋,笑得同樣虛假。
隨後那樓瑾口中的姜大夫便來了,給柳依諾把脈一番後道:“柳小姐內傷極重,外傷也是不輕,需好好調理一番。”
外傷不輕柳依諾是承認的,畢竟那一箭力道可不小,然而內傷極重卻是子虛烏有的事,自己的子還不清楚?頂多是內力耗盡罷了。
只這麼一會愣神的時候,柳依諾就見墨珏曄親自起送樓瑾離開,兩人低着聲音說說笑笑。
柳依諾一臉霧水,待樓瑾走後,立時開口問道:“你和樓瑾打什麼暗語?”
墨珏曄回頭,臉上沒了和樓瑾說話的笑意,板着一張臉,手裡不知從哪裡呦出一個瓷瓶,打開放在柳依諾鼻尖。
瞬時,柳依諾子又恢復了氣力。
“這是……”柳依諾疑。
“回氣丸,還有一瓶傷氣丸。”說着,墨珏曄另一隻手又拿出一個瓷瓶。
“樓瑾給的。”在柳依諾就要開口問得時候,墨珏曄已經說道。
“樓瑾究竟想要幹什麼?”柳依諾咬牙切齒,這樣逗好玩?
墨珏曄把玩着兩個瓷瓶神淡淡,“樓瑾該是與鎮南候有間隙,鎮南侯府有鎮南候的親信,樓瑾需要避着,故此,他才會瞬間變臉,才會命丫鬟迷暈你送回來,否則他便沒由頭來這裡。”
“他想跟我們合作!”柳依諾不笨,一開始是被樓瑾氣暈了頭,如今墨珏曄點出,立時道。
“可你我如今自難保,樓瑾想要做什麼呢?”柳依諾疑。
墨珏曄把瓷瓶放在柳依諾手裡,“那是他該想的事,如今你我暫時且好好呆在鎮南候府就是。”
“今日樓瑾說,他不會保證陳尋三人安全回京,這一路上……”柳依諾焦急。
“他想與我們合作,便必定不會臨川他們的,你且放心。”墨珏曄說完這句話,起,走出屋子,關門。
這時,柳依諾才注意到,此時忽然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,把玩着手上兩個瓷瓶,柳依諾突然想到,這兩個都聞所未聞的東西,樓瑾手上會有,那麼樓瑾到底還需不需要醫治他呢。
思索一陣,到底是沒有結果,柳依諾搖了搖頭,倒頭睡覺,正如墨珏曄所說,如今們能做的,便是以不變應萬變。
在鎮南候府混吃等死,看着墨珏曄與樓瑾兩人私下過招的日子柳依諾一連過了幾天,直到鎮南候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