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諾也本沒遮掩的意思，大大方方的亮出了衛軍首領的份，一直知曉衛軍內里形的墨珏曄自然知道柳依諾是晚上收拾衛軍去了。
兩人時間錯開，已是許久不曾說話。
“我說過，會輔佐你，待大功告，我會勸爹爹退場，你若再不放心，衛軍我可給臨川。”柳依諾定定道。
最近兩人的生疏不是察覺不到，只是這不就是所願的嗎？
至，面上毫無集。
墨珏曄瞧着柳依諾，漆黑眼眸的深是滔天怒意，然而從外面，半點看不出來。
“你呢？”
柳依諾聽見墨珏曄這樣問，柳依諾頓了一下，開口道：“自然該如何便如何。”
如同上一世一樣，嫁予衛離灝，這也是與衛離灝私下就定好了的。
“嫁予衛離灝，相夫教子？”墨珏曄淡淡開口。
柳依諾不語，墨珏曄又淡淡接道：“如同上一世？”
上一世？
這三個字讓柳依諾驀然擡頭，墨珏曄，墨珏曄是怎麼知道的？
柳依諾想問，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。墨珏曄看着震驚表的柳依諾扯了扯脣角，“嘖，還真是這樣啊！”
“上一回你被憐貴妃設計掉水，我那時聽你說，又死一次……便生了這驚天駭俗的念頭，只是太過驚天駭俗，連我自己都不敢信，卻未想到，真是這樣。”
墨珏曄說着，歪了歪頭道：“讓我猜猜，你上一世，和衛離灝是夫妻，還是因爲那晚的土匪行刺遇上的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。”柳依諾心複雜。
“哈哈！哈！”墨珏曄笑開，頗爲慨道：“這樣說，本殿倒是了笑柄。”
“不……”柳依諾急切開口，墨珏曄微涼指尖在柳依諾脣上，止住了柳依諾的話語。
“這事可不能鬧大，就……到此爲止吧。”墨珏曄淡淡說着，突然又笑起來，自嘲的笑。
收回手指，墨珏曄漫不經心道：“那便說說，什麼事需要上奏摺吧？”
“……太子和憐貴妃在東宮談之後，各州郡都蠢蠢，往京城趕去的人越來越多。”抿了抿脣，柳依諾到底道。
墨珏曄沉一陣，“這事提早告知父皇也沒什麼用，還不如你我早日回京，親自去書房同父皇商量。”
“好。”柳依諾點頭，哪怕太子想要政變，皇上退位，也要一段時間。
“說完那便離開吧，深夜在一個男子的屋裡出現，可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該做的事，未來的……衛夫人。”墨珏曄嘲弄道。
柳依諾握拳離開，一夜難眠。
第二日，柳依諾起的時候，就聽見外頭是李楚芸的聲音，“騎馬回京？我是沒什麼問題的，就是諾兒妹妹，這幾日……”
“我沒事。”柳依諾笑着看向李楚芸，目半點不敢偏移，生怕看見墨珏曄的嘲弄目。
“當真沒事？”李楚芸關切道。
柳依諾點頭，作乾脆利落的翻上馬。
見此，李楚芸也不多問，將門出的也是立時翻上馬，“我們走吧！”
李楚芸看向墨珏曄，墨珏曄目着客棧里的一抹白影，李楚芸循着去，驚聲道：“樓瑾，你難道不會騎馬？”
柳依諾瞧了眼李楚芸，又看了眼背對着門口端坐着的樓瑾，正想開口打個圓場，讓樓瑾坐馬車慢慢回京，就聽見李楚芸鄙夷道：“居然連馬都不會騎，你還是不是男人？”
這話……柳依諾默，樓瑾拍桌起，轉過來，一張白淨臉頰是氣的染上紅，氣憤道：“你天生病弱，你會騎馬？”
李楚芸一噎，轉頭看向旁的柳依諾，試探道：“要不諾……”
柳依諾後，墨珏曄朝着李楚芸扯了扯角，李楚芸立時改口，掐道：“讓樓瑾和七皇子殿下共乘一騎？”
“呵！”墨珏曄輕嗤，調轉馬頭，先一步離開。
柳依諾開口，想要說讓樓瑾坐馬車慢行，剛開口道：“要不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