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諾不想在看那張變形的臉,目落在李氏上,沉聲道:“李氏,你從進府開始就有別的目的,那如今你膽敢謀害父親,你自己鐵定是沒有這個膽子,說出你幕後之人我倒是可以留你一命。”
李氏如今已經是正妻,自然沒有害柳司明的理由,如果不是有人指使,何必如此?
“你要殺就殺,柳依諾我告訴你,今天就算你殺了我,日後你也會死,你永遠都不會是們的對手,還有墨珏曄,他只配慘死邊關,這輩子都別想再回京城。”李氏一直重複着這些話。
柳依諾雙眉擰緊,倒是從李氏的話中察覺了什麼。
“這杯毒酒送你上路,你快喝了吧,別我命人手。”柳依諾聲音冷淡,就像此事與沒有一點關係一樣。
李氏看着托盤上的毒酒,淚水順着眼眶流下。
“艷兒,你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,娘不在的日子裡,你要好好活着。”
李氏自知今天在劫難逃,也不做掙扎,上前一步拿起就站就將杯中的毒酒一飲而盡,柳無艷此時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,本沒有反應過來李氏說什麼,等回過神的時候,就見李氏已經喝了毒酒倒在地上。
“娘,你快醒一醒啊!你看一看我啊。”
柳無艷回過神瘋狂的大哭,柳依諾不想看們母二人這副樣子,轉離開。
李氏去世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柳司明的手裡,柳司明在故去之後寫了書信,至於的骨也是草草安葬,遠離柳家的祖墳。
至於柳無艷,必經是柳司明的兒,不能像李氏那樣草草死,不過柳司明也不想在見到,就講送到城外的遠親教養。
柳司明看着一下清淨下來的丞相府,倒是的有些不太適應,不過他看着和髮妻有七分像的臉頰,就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:“諾兒,日後在這府里,就給你來掌管了,爹爹放心。”
“爹爹放心,諾兒如今長大了,會保護丞相府,也會保護好自己和心的人。”
柳依諾如今已經了,不在是當初那個傻乎乎的小姑娘了,明白自己上的擔子有多重。
“你能這樣想就好,對了,最近大燕國的使臣要來京城,燕國的國力與大盛所差不大,你要讓衛營留意燕國的況。”柳司明朝着柳依諾吩咐道。
自從墨珏曄上次擅自回京之後,皇帝就幾日沒有早朝,聽前伺候的宮說,皇帝病的很重,如今只有三皇子墨決庭在京中,朝里大小的事都是他在理,柳司明放心不下此人,就吩咐兒多盯着一些。
“諾兒明白。”
柳依諾此時是衛營的統領,可以隨時宮,放心不下皇帝的子,就在深夜進宮去,皇帝如今年歲大了睡眠不好,柳依諾剛進寢殿,皇帝就被吵醒,眯着眼睛打量着。
“你怎麼深夜過來了?”
皇帝打量着柳依諾,柳依諾見他醒了連忙跪在地上,道:“參見皇上。”
“起來吧,朕也許久沒有見到你了,深夜過來,是爲什麼?”皇帝揮了揮手,示意柳依諾起來。
“臣聽說大燕使臣要進京城,我……”柳依諾還沒說完,皇帝就捂着口劇烈的咳嗽起來,他的雙眼中都布滿了紅,柳依諾趕忙上前扶住他,幫他順着背,道:“皇上您覺得怎麼樣?”
皇帝咳嗽了半晌,直到噴出一口來,咳嗽聲才漸漸住,他擺了擺手:“朕沒事,只是年紀大了才會如此。”
柳依諾趁着扶着他的功夫,指尖搭在他的脈搏上,很快就知道了他目前的狀況,雙眼瞪圓:“皇上,您不是因爲年歲大了如此,是因爲中了毒,而且……”
皇帝見言又止,輕笑一聲:“怎麼?中毒已深是嗎?其實朕早就已經知道了,朕目前的這種況,就算是日日服藥也不一定能延長壽命,太醫還會在朕耳邊嘮叨不停,倒不如就這樣拖下去,反正也沒多久好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