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客鬧出這麼大的靜,很快就引來了宮裡的侍衛,宮裡的侍衛將刺客抓起來,正要給太后置,躺在皇上休息的皇帝此時醒了過來:“將刺客給七皇子置,今晚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一個字,不然,朕要了他的腦袋。”
侍衛們聽到命令後退了出去,墨珏曄也聽到宮人稟告連忙趕了過來,看到皇帝蒼白的臉,心中一痛。
“父皇,您覺好些了嗎?”墨珏曄見父親比從前蒼老了許多,他懊惱從前的不懂事,若是以前能好好陪着父親,也許這個時候也不會這樣後悔了。
皇帝見到他,連忙出疲憊的笑容,道:“傻孩子,朕沒有事兒,朕剛剛不過是裝的引那些人出來罷了。”
“皇上,這是臣剛剛研製出的解藥,您服下就會好很多了。”
柳依諾將藥丸餵給皇帝,皇帝吞了下去,微微點頭:“這次辛苦你們了,朕會好好置那些害朕的人。”
解藥見效的速度很快,皇帝服用過後就好了不,他從牀上醒來覺得神清氣爽,連夜就吩咐邊人去做了一些事。
翌日,天剛剛大亮,穆郡主父就一同進宮,穆郡王見皇帝神清氣爽的坐在桌案後的龍椅上,顯然不敢相信。
“臣參見皇上。”二人一同跪在地上請安,皇帝看着兩個人哈哈大笑:“你們爲墨決庭做了這麼多事,可有想到今日?朕沒有駕崩,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。”
“皇上……臣不知道您說的什麼?”
穆雅靜萬萬沒想到,今日皇帝會坐起來,就算告訴了柳依諾皇上中的是什麼毒,也不可能在一天晚上就配好解藥。
現在後悔極了,早知道今日這樣,昨日就不該實話實說,只是那時候在生死邊緣真的沒有膽量撒謊。
“這個時候你們也別再裝糊塗了,朕之所以沒有殺你,就因爲你們還有用,太后爲何會謀害朕,你們應該最清楚,還有,墨決庭那些暗中的勢力,你們肯定清楚,現在和盤托出,朕就繞你們一命。”
皇帝如今子大好,按照目前的形勢,他就算兩年內也不會駕崩,可穆郡主父隨時都會被置。
“皇上饒命,臣如實代。”
穆郡主見事不好,只能哭着懇求,皇帝點頭任由將所有事說出來。
“三皇子在朝中有不人手,就連,就連秦蕙的死都是他吩咐臣做的。”
穆雅靜將最近發生的事,一樁樁一件件都說了出來,皇帝的臉越來越沉,最後狠狠的一拍桌子:“朕倒是小看了朕的這個兒子。”
“皇上饒命,臣只是一時糊塗,三皇子現在還沒有懷疑臣,臣可以戴罪立功。”
穆雅靜現在只想活命,至於效忠誰,都不在乎了,反正三皇子和也只是利用關係罷了。
“你現在就去讓三皇子出手中兵權,若是做不到,朕怎麼可能相信你是忠心耿耿的呢?”
皇帝乃一國之君,自然不會容許任何人威脅到他,穆雅靜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,若是在能活命,他這個皇帝豈不是太過窩囊了?
穆雅靜聽到這話跌坐在地上,旁邊的穆郡王連忙說道:“皇上饒命啊,臣的兒真的只是一時糊塗,皇上若是可以繞一命,臣寧願出所有兵權,日後只做一個平凡的人。”
穆郡王真的心疼這唯一的兒,穆郡主心裡更加後悔,皇帝冷眼看着二人:“你莫不是忘了?你兒做出大逆不道的事,朕也不會容你了,你們全家都會因此牽連。”
皇帝態度堅決,穆郡主癱坐在地上,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。
一夜之間,事全都變了,從前被太后當做心尖尖疼的穆雅靜,一夕之間竟然和刺客扯上關係,被皇上親自下旨關進天牢,前些日子剛剛回京的穆郡王也因此連累,原本以爲三皇子會爲儲君,可是如今也沒了靜。
京城的風向好似變了,之前緊張的氣氛全都沒了,柳依諾也能安心回家去尋找柳司明的下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