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心沉到了谷底，但仍不死心，继续问道：“神婆怎么去上游？”
“他们带着男人和孩子，就能去上游了。”
这话说得我更摸不到头脑。我还想再问，林佑却制止了我：“刘印哥，你看他快不行了。”这个借尸还魂的干尸，本来能力就不强，经过几次折腾，竟然开始有消散的迹象。
我低头一看，只见道符轻轻摇晃，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了。林佑对干尸急切地说道：“你得我们出去。”
干尸有气无力地说道：“窝……可以带你们出去，但你们也得带窝的尸体出去。”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，他在这里困了不知道多少年，最想的事还是逃出去。只有出去，他的亡灵才能得到解脱。
我仍不死心，一把把干尸抓起来：“告诉我，神婆是怎么去上游的？不然，我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。”
林佑和赵军从旁边拉住我，赵军劝说道：“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，咱们先出去再说。”林佑手疾眼快，把道符从干尸头上取下来。
干尸震荡的亡灵暂时安全了。我仍然抓住干尸不放，都走到这一步了，不能就这样无功而返。就在这时，洞穴入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。一前一后，竟然有两个人。
我们拖着干尸躲到了石窟里。等到这两个人走进来，只见一个少妇身后，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。少妇手里拿着松油火把，怀里还抱着一件包裹。
少女跟着后面叫道：“阿妈，咱们回去吧！门口的圣物都死了，这里不安全的。”
我们三个吃了一惊，这个少妇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，竟然是这个少女的母亲。
少妇冷冷地说道：“你要是省点心，我也不用这么操心了。”
少女不说话，少妇继续说道：“来吧，总要有第一次的。”她说着，就把怀里的包裹交给了少女。那包裹交手，忽然发出了哇哇的哭声。
那竟然是个孩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