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才从里逃出来,可是刚出狼窝,又尽虎。一大群苗族人拿着套野的竹竿,将我们团团围住。更有人端着猎枪弓弩,只要我们稍有动作,难免要被打筛子。
“这下完了。”林佑忍不住屈,“好好的家里不呆着,非要到这鬼地方来。”
“我们冲出去!”赵军子弹上膛,准备大干一场。
眼前的况却已容不得我们反抗了,赵军和林佑说得都对,这件事归到底都是因我而起,我不能再让他们跟着累。
我突然扔下了手里的东西,高举着手站了出来:“一切都是我干的,你们要抓就抓我吧!”
赵军又气又急,说道:“你逞什么英雄!们会轻易放过我们吗?”
“别听他的,他们三个都有份儿!”苗族人当中,走出一个丽的,和我们算是老人,正是被我们绑架扔到一边的苗婷婷。
这下连害者都跑出来了,就算不说我们闯人家地的事,单单是绑架孩这一撞就不能善了。赵军把手里的枪扔到了一边,提抬头地走了出来:“我还就不信了,你们真敢把爷爷我怎么样?”
一个三十岁上下年纪的苗族妇大道:“把他们都抓回去。”一声令下,几个竹竿立刻套在了我们头上。这家伙真的把我们当野了。
我们三个被套上了绳索,踉踉跄跄地向苗家村走去。前后,都是全副武装的苗族人,竟然没有看到一个男人。
那些人眼睛不住地在我们上打量,我被看得浑不自在,林佑捂着脸,就差找个地钻进去了。一群孩嘻嘻笑笑地调戏林佑:“小伙子,别害啊!抬起头来让姐姐看看。”
赵军这个大老,一个神大条,这是也觉得如芒在背,凑到我边说道:“刘印兄弟,这群娘们儿眯眯地看着咱们,是不是准备要着上咱们呀!”
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,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。这个苗家村躲在荒郊野外,不只有意还是无意,于是隔绝,恍如另外一个世界。这里的人看男人,就像看待猎。真不知道们会用什么手段整治我们。
“别的我不敢吹,不过,我这体还行,一个人对付个两三个人还不是问题。”赵军大言不惭,他虽然被绑着,但却没有把眼前这些苗族人放在眼里。
一个苗族孩朝赵军抛眼,赵军也朝眨眼睛。谁知那个苗族孩旁的同伴却不乐意了,一把把推倒在地上:“你个货,那是老娘的男人。”说着两个孩就扭打在了一起。
我和赵军看得啧啧称奇,今天可真是开了眼界了。我一抬头,只见领头的那个三十来岁的苗族妇,朝我出一个暧昧的微笑。这个妇眉眼间都是人的风韵,一颦一笑都颇有味道。我仍不住吞了口口水,是被吓的。
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五十坐地能吸土。夜场里常开这样的玩笑,不过我也见识过,人要是饥起来,那可比男人疯狂得多。被这个苗族人盯上,我只怕没有好果子吃。
走了不知多久,我们被拉倒了村寨的中央。一个松木搭建的台子上,已为我们预备了三圆木。不由我们分说,几个人走上来,把我们绑在在圆木上。赵军想要挣扎,结果被一个人一拳打在腹部,那人还调笑得说道:“小心肝,别着急,咱们亲热的时候还多着呢!”
我是放弃抵抗了,但还觉旁几个苗族人手在我上挲,一个人直接在我大上掐了一把。我只觉得下一凉,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。旁的苗族人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不会还是个雏儿吧!”
我没有挣扎自然点罪,林佑也没有挣扎,可是他却更惨了。我们三个当中,他年纪最小,论长相也最英俊。七八个将他团团围住,上下其手,林佑活了这么大,哪里过这样的屈辱,泪水忍不住再眼眶打转。